合欢宫记事_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50)


黑犬顿时有了新的目标,转过头来一口含住仍在颤抖的那话儿吮吸不停,巨大的吸力及炽热的口腔包裹着男人最敏感的器官,带起新一轮的战栗嚎叫:“不要!不!啊啊啊──!放过我,放过我!”

然而嘶吼并无分毫作用,淫荡的身子欢快地背离了魂魄,在一只狗的舔弄之下,不断地於恐惧与痛苦之中反复滴落液体,却又无法达到高潮!淫液顺着细小的玉势缝隙不断滴落,磨难仿佛一个永世的轮回循环着,无止无尽!
嘶吼渐渐低落下来,只有下体随着不断的被舔干、再湿润而抽搐着……直到满面泪流早已干涸,乔云飞喃喃地哀求着:“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救救我!李熙──”张大的眼睛无助地望着虚空,昏迷之前,男人发出了最後的哀鸣,仿佛不屈的魂魄在此刻烟消云散。
再次醒来之时,神志不清的乔云飞瑟缩着哀嚎,直到温热香甜的水淋在身上、训练有素的仆从按摩着紧绷的肌肉,才慢慢地平静下来。稍一恢复神智,他便匍匐着吐了个半死。
刘昌见着心惊,立刻威胁道:“娘娘若是听话,也不必走这一遭。快别伤了身子,奴才可担当不起!”乔云飞仍旧一阵阵作呕着,但到底吐不出什麽来,只是仍旧颤抖,躲闪着他人的触碰。经历了这求死不能的一遭,仿佛三魂七魄已死,只剩下畏畏缩缩、充满恐惧的肉体。

☆、41 三年之赌
李熙闻报时,已是晚了数个时辰;既非家国大事,影卫又如何敢强硬上报、打断政事?待到听闻如此这般,熙帝立时摆驾万壑松风。
乔云飞受激过度,此刻正卧床不起,见到熙帝来时,仍旧神志不清。熙帝好容易将人哄着圈抱在怀,那人也因他熟悉的体香、温热而宽阔的胸膛,乖乖蜷缩在怀,犹如个乖巧的稚子孩童一般,畏缩着用他的身子,去抵挡任何害怕的人影。
好不容易,哄着吃饭喝药,看他渐渐睡去。夜半时分,眼见那人摸索着起身,一双虚弱得仍在颤抖的手,慢慢划上他赤裸的胳膊臂膀、游移着来到颈脖处,做出欲掐的动作。
熙帝屏气凝神,只觉心头又痛,知道此刻这人已恢复了清醒的神智。待到乔云飞渐渐知道自己气力不足,仍是尤嫌未足地狠狠咬了李熙一口。此刻听闻那近在咫尺的呼吸,到底知道这人醒着。
“你弄死我吧!”乔云飞轻轻呢喃,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
李熙也不知自己到底作何等想:“弃之不舍,食之可惜……”
“……既然如此,为何不干脆放我归去……”
“执念已生、求不得苦,放你走,朕一定会一辈子记挂在心,更何况,朕做不到。”
“……如此这般,我迟早也是要被你们弄死的。”
“周诚孝我已放过。不如改一改赌约。”
乔云飞心中一跳,到底静静聆听。
“在这宫中,朕要你不想逃,有的是千种办法。要麽你心甘情愿一辈子做朕的宠妃,朕会予取予求,给你所有;要麽朕强逼着你做朕的奴宠,三年时间,若你屈服,便算你输;要麽你自己逃脱,让朕一辈子找不到你、要挟不到你;要麽你让朕,心甘情愿放你自由。”
“三年……”乔云飞喃喃自语。
李熙立刻知其意。经历如此这般,居然仍旧不愿意与自己在一起,哪怕只是逃脱前暂时的伪装……“奴宠低贱,到时再经历些什麽,只要不伤身子,朕是不会再护你管你的。你真要选这个?”
“我选三年!”黑暗之中,仿佛也听到这人咬牙切齿的声音:“我还有什麽选择吗?要我甘愿做个蛰伏人下的女子,做出邀宠献媚之姿,不可能!”
“你难道不信,这三年,朕便能逼你做出邀宠献媚之姿吗?主动与被迫,便有这麽大的区别吗?”
暗黑之中,回答他的不过一句话:“三年之後,放我自由!”
只是一滴冰凉的水滴滑落在手背之上,李熙摩挲着那人一片濡湿的脸颊,心如刀绞,不顾身上的伤势,强硬地搂住那人,揉碎到身子里去:“朕答应你。”
第二日,刘昌到底因为他的冒进贪功,被狠狠地罚了一百鞭。
只是李熙却不欲乔云飞知道此事,恐怕他从此心中有恃无恐,更加不屈服。於是刘昌便只好带着满身的鞭痕,穿上厚重的衣裳遮掩,往往血与布匹凝结在一起,撕裂起来又是别一番疼痛滋味,於是那伤口收了又裂、裂了又收,反反复复坏了有月余,再加天气炎热,疮口炎症,去了刘昌半条老命,自此心中恨意更深。
想到熙帝的意思,乔云飞既要驯服,又不得受苦,挨过鞭子的刘昌真是如坐针毡。所幸那一次的黑犬惩罚,已让乔云飞不敢再强;再加上熙帝的赌约,三从四德的奴宠训练,到底慢慢开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