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招尧微微眯了双眼,若有所思。
唯索一惊:“维什国,老夫也听说过。据说,那个国家也是在绿洲之中,地底下就是金矿。果真如此?”
“唯城主不愧是城主,果真见识渊博。”窦准赞一声,不再多说,“现在唯城主可相信本掌门的话?”
“呵呵,窦公子哪儿的话,老夫可没有说不相信。哈哈,喝茶,喝茶。”
接下来,两人脸上都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看着对方,再未言语。
轩辕招尧在偏偏手背上轻轻地挠了挠,偏偏抬起头来。
走?轩辕招尧扬眉。
偏偏点了点头。
二人飞身而起,足下在屋顶上轻点,真正是起飞无风,落地无声。书房内的二人丝毫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对话已全被人听了去。
“那几人的事,城主务必多花些心思。”窦准放下茶杯。
唯索知晓他是准备告辞了,连连点头:“窦公子尽管安心。”
窦准满意地颔首,轻拍手掌,守在门口的两个手下立即进来,抬起软轿离开城主府。
窦准一走,未过多久,从隔壁房间走出一人。
“唯伯伯。您不会真的相信他的话吧?”茅俭沉不住气地问道。
唯索未答,沉声问道:“俭儿,你确定朵朵果真是落入他的手中?”
茅俭急道:“唯伯伯,您不相信我?小侄可是亲眼看见了朵朵,是朵朵亲口告诉我的!”
唯索摆手安抚道:“此事急不得,老夫当然是要救朵朵的。不过,你可千万不能惹事,接下来就交给伯伯。”
茅俭迟疑片刻,只得应了一声:“是。”
再说偏偏和轩辕招尧。回到客栈房间,偏偏一把扯下脸上的蒙面巾,甚为好奇:“尧尧,那个什么‘为什么国’在哪里?真的遍地黄金?”
“呵呵……”轩辕招尧失笑,不紧不慢地脱下夜行衣,“是‘维什国’,你说呢?”
“不可能吧?”偏偏坐在床沿,也将夜行衣扯下,皱着眉道。
轩辕招尧见状,放下自己脱了一半的衣服不管,坐在他身边,伸手帮忙。
“为何不可能?”
“如果真的遍地黄金,维什国不可能这么默默无闻,小爷都没有听说过!”偏偏不屑地道,见他的手不安分地滑进衣衫里,一巴掌拍开,站起身自己脱。
“呵呵……”轩辕招尧被他逗得笑意深深,“自大的小骗子,你没有听说的事多着呢。”
说着,他又凑过去,轻易将他的夜行裤扯下,将人搂入怀中,大掌隔着亵衣暧昧地揉捏着结实的大腿。
偏偏推不动他,只得转移他的注意力:“之前那人说,维什国也在绿洲之中。按理来讲,绿洲之中是不可能出金矿的吧?如果地下全是金矿,还怎么长树长草?”
“分析得不错。”轩辕招尧轻咬他的唇瓣,才道,“也只有唯索那种贪婪的人才会相信这种话。不过,维什国既然有这个说法,定不是空穴来风,应该是一种比喻,或许是有什么其他的财富,所以才说是‘遍地黄金’。”
轩辕招尧将他的衣服解开,却只是抱着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偏偏奇怪地抬起头。
“怎么?有什么不对?”
轩辕招尧回过神,将他抱起放在床上,嗓音透出几分寒意:“其中定有阴谋,窦准和窦绝二人是绝对留不得了。”
这还是偏偏第一次见到轩辕招尧如此杀气满溢的眼神。不过,一闪即逝,偏偏几乎以为是错觉。
“到底怎么回事?”他撩开碍事的衣摆,凑到轩辕招尧跟前,追问不休。
轩辕招尧在他睁大的眼睛上亲一口,促狭道:“他们是维什国,我们是大谭国,你说是怎么回事?”
“喔。”偏偏似懂非懂,抱着双臂,打趣道,“看不出来,你还很爱国。”
“不爱国,爱你。”轩辕招尧勾唇,右手一挥,半搭在身上的夜行衣成了碎片,随即将偏偏按倒在床上,整个人压上去。
偏偏不可思议地瞅着他:“这么晚了你还有兴致?”
“只要是你,本公子随时都有兴致。”醇厚低沉的嗓音迷人而沙哑,轩辕招尧再一扬手,被勾起的幔帐自动落下。
“不行,我快困死了!”
“你睡你的。”
“唔……嗯……轩辕公子,小爷服了你了。”
“不是早就服了吗?”
“……”
偏偏醒来时,已经晌午。轩辕招尧见他睁开眼,扬唇一笑,端着一杯凉茶,在床沿坐下。
“醒了?喝水。”
偏偏确实口干,下意识舔了舔唇,才接过茶杯。轩辕招尧含笑看着他喝完,接过茶杯,在他湿润的唇瓣上亲了亲,才将茶杯放回。
“饿不饿?起床,还是再躺会儿?”
“起床,你一直在这里?”偏偏躺着伸了一个懒腰,面上浮起一个舒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