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都这麽说。”龙天衣好整以暇地观察著他的激怒,其实他胯下也在叫嚣著,只是他还有耐心忍耐,若在平时必不会让凤翎这般痛苦,但他做了自己最忌讳的事,不给他点教训下次一定会再犯。“现在有力气了吧?你这小花的入口开著,不舒服自己用手指先揉揉,当然,如果你发誓再不犯今天所犯的错,我可以代劳。”
凤翎双唇颤了颤,闭上眼似是在思索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自慰和求他侵犯自己哪一个更伤自尊。他双腿合拢靠摩擦来减轻那股钻心的瘙痒,但适得其反,得不到满足的小穴空虚得发痛,终於,他睁开眼僵硬道:“求你,碰我。”
“你这不像求人的口气。”龙天衣叹息,“你总是不懂服软,不懂屈服,不识时务。”
凤翎胸口又一阵起伏,呻吟了一声,放软声音哀求:“天衣,王爷,相公,求你碰碰我。”
“娘子,你要我碰你哪里?”龙天衣偏著头恶作剧里问,火热眼光似实质一般爱抚著凤翎赤裸的身体。
凤翎臣服於欲望,暂时抛去毫无用处的自尊,主动分开双腿,颤声道:“我的雌穴,好热好痒,快摸它舔它,用你那根东西充满它。”
他说完闭上眼,眼角滑过两滴晶莹泪珠,消失在鬓发间。
龙天衣心中一疼,压抑著体内躁动,温柔道:“好孩子,哭什麽,我这就让你舒服。”
他只用手指在凤翎腿间雌穴处揉弄两下,滑腻的春水就从小穴中溢流出来。花核开了条细缝,龙天衣跪在床榻边,将凤翎双腿扯过架在自己肩膀上,头埋在他腿间,灵巧的舌头卷过花丛上的露珠、花间的湿腻,最後舌尖挤入那道细细的肉缝,模仿著交欢的动作深入花核间。
“不要,呜──”凤翎臀部一抖,按耐多时的高潮突然而至,雌穴汩汩涌出一摊清澈的春水。
龙天衣一滴没漏地将他春潮尽数吞吃入腹,抬头问他:“翎儿,舒服吗?”
“不舒服!”凤翎叫道,浪蝶的药性岂是稍稍发泄就能解除的?他全身燥热,雌穴前所未有的空虚,痛痒的感觉交杂在一起,痛苦无比,“用你的孽根插进来。”
“遵命。”龙天衣兴奋地解下裤子,露出肿胀发紫的分身,对著他穴口准备侵入,敏感的粗长前端与他的软嫩湿润交接,那种酥心的快意让他无法再保持镇定,气息紊乱粗重了起来,低哑而戏虐道:“也许今晚我们会有孩子哦。”
“少废话,快进来。”凤翎忍无可忍道,扭动身躯接近他火热的愤张,他此刻完全被情欲控制著,双腿惹不住圈著龙天衣腰身夹著他向前,邀请他的侵略。他试图将男人的火热送进自己饥渴的雌穴,却因为太过迫切,穴口太过湿滑而难以遂愿,龙天衣的前端每次都在快呀进入他绵软时滑出。
急需纾解的欲望使凤翎失去耐心,斥道:“你是死人吗?要做就快进来,不做就滚!”
“瞧你心急的。”性好恶作剧的龙天衣鼻子沁出滴滴汗水,扶住自己男根最准凤翎红豔的入口,挺腰,深入,“翎,我进来了。”
粗长的分身撑开湿热的甬道,两人都不自禁地呻吟出声,龙天衣重重地摩擦著他内壁,硕大分身并不急著抽插,只慢条斯理地以他花核为圆心做著圆周运动,爱抚著他甬道内的每一处,可渐渐的,这温吞的动作满足不了中了“浪蝶”的凤翎,他的身体叫嚣著渴求更激烈的欢爱。
“别这样,用抽插的。”凤翎命令,眼神带著没被满足的哀怨。
“你要是每天都这麽热情就好了,不用药也这麽热情,我会高兴得疯掉。”龙天衣低语,在凤翎没有回神之际开始就著他穴里汩汩而出的香滑湿液开始了激烈的掠夺和疯狂的抽插。
他挺翘的粗长全是凤翎动情的淫液,而他强烈的捣弄又让凤翎雌穴的汁液分泌得丰沛,在进出时传出淫荡的水泽声响。抽插间凤翎白腻的大腿内侧及他的腹上也沾染了那些湿液。
凤翎自暴自弃地迎合著他,龙天衣在欢好时从来不碰触他的前端,这时胀痛得难受,便自己搓揉起来。
两人挥汗如雨,忘记一切阻隔,尽情欢爱。
龙天衣性情戏虐,这种时候仍不忘调戏凤翎:“你姓凤,我姓龙,这可实实在在是颠鸾倒凤。”
凤翎享受著极端的快感,他告诉自己是药性的催动,闭上眼睛不理会龙天衣的话,见他如此恶劣,有意收紧小穴,要逼他早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