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陆渊低声笑道,伸手拢了拢沈言身上披的斗篷。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花丛之中,陆渊停住了脚步,靠近沈言:“阿言,你那画中可是画了一棵树?”
树?沈言向后退了一步,隔着斗篷他也能感受到大树坚硬的树干。对于他现在的状态而言,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阿言,画中的你是如何做的?”
沈言闭上了眼睛,仔细回想着第一张画的场景,想起来后他伸手摘下了两片山茶花瓣,用指肚碾碎了那两片花瓣,指尖沾染上了瑰丽的红色花汁。
“乖孩子。”陆渊将沈言披散的发撩起,露出了他早已红如玛瑙的耳垂。
沈言咬紧下唇,将手探入了自己的斗篷之中。
“爷来帮帮你。”陆渊伸手将斗篷撩开一点,覆在斗篷下的赫然是沈言不着片缕的白皙肌肤。
沈言指尖停留在了自己鼠蹊处,因为没有毛发,花汁直接顺着下腹落在了玉茎之上。
陆渊就看着那颗滚落的花汁从白嫩的根部一直滚至顶端,最后滑落而下。
“爷……”沈言此时也已经情动,他看着陆渊突然俯身,再直起身子时,手掌上是那抹被他玩弄的茶花汁液。
“怎么能便宜这些花草?”陆渊将手掌探入,带着冰凉花汁的掌心按压在沈言的胸口上,戏谑道,“继续,这可还不到阿言画的三分之一。”
知道今日陆渊是不会放过自己了,可转念一想今天又是陆渊的生辰。情之一事,既两情相悦又何必遮遮掩掩?
这般想着,沈言的动作也变大了,他学着画中的自己,手指从大腿根部向上,路过在寒风中挺立的水红尖头,再到脖颈,最后没入自己口中,修长的手指在口中进进出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水湿濡了指尖,舌尖舔弄上了指尖,舔走了残留的花汁。
“爷……”沈言抬起左腿,磨蹭着陆渊的腰间,“爷不想要吗?”
“想。”陆渊一声轻笑,“可还不够。”
沈言的左腿勾住了陆渊的后腰,将他与自己拉近,他的肌肤就这样直接贴在了陆渊的锦衣之上,锦衣上的细密绣线将大腿根部摩擦得微红一片。
“爷……”这声爷比平日里多了些许撒娇的意味,叫得陆渊心神荡漾,他探入斗篷扣住沈言的后丘,十指陷入白皙的臀肉之中,而小指则不经意地在花穴徘徊。
陆渊微微一怔,随后了然地一笑:“阿言可是等急了?”
穴口此时已经是湿哒哒的了,指头往里稍稍一探,穴口便将指头吸住,仿佛不肯放他出来。
“阿言……”陆渊叹息似的贴近了沈言的耳朵,咬住耳垂重重地一吸,“你这是在要爷的命。”
“那爷给还是不给?”沈言眼中含情,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咬住下唇轻声道,“爷,进来好不好?”
陆渊正懊恼于自己衣服穿得太多,却又听见沈言在他耳边轻声道:“那副画中,郎君可是没有脱衣服的。”
说罢,沈言探入锦衣前摆,伸手解了陆渊的中裤,鼓鼓囊囊的性器就这样撞进了自己的手掌心中。
“爷的那处好烫,好大……奴家想要。”
陆渊耳边充斥着沈言的淫词艳语,哪里还能忍得住,扶着自己的阳峰往泥泞的后穴处撞击。
眨眼间,层叠的皱褶便将勃然的阴茎包裹住。
两声喘息声接连响起,沈言倒吸了一口气,他看着陆渊失控的神情,突然间抛却了所有的羞耻,因为他想看更多,他想看着陆渊为自己失控。
“爷,摸一摸,摸一摸奴家。”沈言牵着陆渊的手到自己本不该有反应的玉茎处,“摸一摸,硬了。”
陆渊揉弄着那小小的玉茎,硬不硬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沈言已经浪得没了边。
沈言的腿已经没了力气,却还是在坚持不懈地撩拨着陆渊:“爷……爷把奴家摸出了水。”
平常床笫间羞涩的沈言都让陆渊把持不住,这样放浪的沈言陆渊哪里还能忍得住?
扣着沈言的后腰,陆渊九浅一深地抽插着,插弄得沈言只剩下呻吟的力气,再也吐不出撩拨之语。
看沈言失神的双目,陆渊知道他受不住了,便加快了撞击的动作。当白浊从穴口涌出,与山茶的露珠混杂一起的时候,陆渊俯身吻住了沈言的唇:“阿言的礼物,爷收下了。”
……
回廊处的陆兼终于松开了已经趴在他肩头睡着的陆的耳朵,因为陆嚷着要出来看月亮,他怕吵醒梓童便抱着儿子出来,意外发现庭院中有人。
虽然看上去花丛灌木之中的那两人,一人身着锦衣,一人披着斗篷,像是在拥抱耳语。可作为一个成年男子,那细碎的响动代表着什么陆兼还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