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下的酒液顺着臀缝隐没在那个私密的地方,严玉阙一边用手抚慰琉琦的欲望,另一只手藉着酒液一下便滑进了那个温暖紧致的地方,那里就像是记得他一般,热情地蠕动吮吸着。
「真是淫荡,光是手指便就成了这样……」
严玉阙轻道了一声,但琉琦向来不把这种话放在耳边,越是这么说,便越是放浪,此际严玉阙这话一出,琉琦用手肘直起上半身,腰肢随着严玉阙在后面抽插的手指左右轻摆,脸上的笑意妖冶惑人,如庭院里最艳丽的牡丹那样肆意地绽放,尤其是那沾着酒水又被啃咬得有些红肿的唇瓣,晶莹柔亮,像是沾了水露在阳光下熠熠闪闪的花瓣。
「大人不就喜欢小人这个样子吗?放着这么多娇俏佳人和温婉女子不爱,却独独喜欢干小人的这里。」
娇甜的声音,讥讽着严玉阙此生恐怕都无法医治的「病根」。他用药物,用淫荡的身子,让严玉阙只对他一个人能起情欲,着恐怕是向来以男风为耻的严玉阙最不能忍受的事,藉此,他便达成了自己报复的目的,让那个当年在牢房里羞辱他,嗤笑他的男人,这辈子只能被自己满足,就算心里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屈就在自己胯间……
这话直直地戳在严玉阙的痛处上,但不知是酒液的作用,还是相隔了数日被情欲支配了意识,严玉阙并没有露出让琉琦得意的在情欲与厌恶间挣扎矛盾的懊恼表情,反而毫不在意地勾唇一笑,从他后穴里撤出手指,撩起衣摆换上自己昂扬火热的硬挺。
「既然心知肚明,还不快来服侍本官?」说罢便往前用力一送。
「呜……」琉琦蹙起眉头发出一声略有些痛苦的低吟,但下一刻身下那物便开始一下一下往里头凿去,连半刻喘息的功夫也不留给他。
「啊……啊……大人……慢一点……好大……会裂的~」
嘴上虽是这样的哀求着,但腰胯却按着严玉阙抽送的规律向他迎合起来。
「贱人……浪货!」
「嗯嗯……大人那里好热……好深……小人还要……」
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夹杂着「咕叽咕叽」的湿润水声在室内回荡,烛火摇曳将两人交合的身影在墙上投下明灭的光影,就见桌上那人发髻披散,手撑着桌子直起上半身,粗硬如杵的肉棍一下一下捅进玉股间,将他顶得身子向后一耸一耸的,仿佛风雨之中的枝叶,被雨水打得一片凌乱,而就是这样一片凌乱的模样,泪光盈盈的星眸,却更激起人的情欲。
「呜……哈啊……啊啊……大人……不行了……大人……」 先前总是一派游刃有余甚至还有闲心讥笑嘲讽的人,每每到了这个时候便总是率先败下阵来,扭动腰肢,往后挪动着想要从那一下更比一下深入、几乎要将他捅穿的鞑伐里逃走。
严玉阙一下就识穿了他的举动,双手把住他的胯部将他往自己这边一拽,同时身下狠狠往前一进,整根肉棍都滑了进去,那穴口几乎被撑开到了极致。
「呜……」
琉琦猛地仰起头咬着下唇发出一声悲鸣,晶莹的水滴凝结在眼角,几缕散乱的发丝贴在脸颊和肩膀上,身子挺起,脊背弯成拱形,严玉阙一低头,便叼住了那送到面前的一边红蕊,齿尖咬啮,几度蹂躏才松开,接着便抱着琉琦的胯部让他整个臀部几乎离开了桌面,双脚圈在自己腰间,自下而上的顶送。
「啊……啊!不要了……啊啊!」
琉琦像是已经承受不住一般,双手圈住严玉阙的颈脖,身体耸动,脸上泪痕蜿然,但如何都制止不了身下的深入,反而觉得那要人命的东西在身体里又胀了一圈,于是恨极了似地,张嘴在严玉阙颈脖上留下一个渗着血丝的齿印。
咬完看到严玉阙侧过头来,却见他只是轻笑,「不是天香阁的红牌吗?这么几下子就不行了?还是说……比起连玉楼那嫩雏,我还是要更胜上几分?」
微微弯起的眼睛里包含着万分宠溺的眼神,加之温柔的语气,让琉琦有一瞬间的失神,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一般。
见琉琦傻了一般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严玉阙停下了身下挺进的动作,凑了过去,舔去他唇上沾到的血丝,然后又去舔他脸上的泪痕,嘴里轻轻咂了两下,「苦的……」喃喃着嘟哝了一句,唇舌挪到了那道伤痕上,虽然只是舌尖点触了一下,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缩了回去,严玉阙的脑袋退了开来,定定地看着那道伤痕,半晌,腾出一只手来,将琉琦左脸颊那里的发丝捋到耳后,那道从额角划到脸颊的伤痕越发清晰地曝露在他的视线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