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小子,放松点。」立秋只看到他咬著唇别开了脸,全身绷得紧紧地,皮肤也泛起一粒粒的战悚,小穴却把他的手指吮了个紧,十足像个未经人事的男孩儿。立秋不知他在想甚麽,只是忍不住好笑,二人相好也有好一段日子了,怎麽他还是这麽害羞敏感的?
但是被左临风的羞态一逗,立秋的魂儿也不知飘到何方去了,贴著他的脸亲吻挨磨,连命也顾不来了,那去理会这里是否安全?刚替左临风弄松了些,便匆匆忙忙的扶著他的腰抱紧,把早已硬得发慌的分身由下而上的顶了进去!
「啊…」左临风仰著头在立秋的冲击中叫起来,胀满的充实感觉,火热甜美的情火爱焰,令人心神也在瞬间被烧融…
爽得快要飞上天去的立秋,在他的叫声「鼓励」下,更是加倍的卖弄精神,挺著腰杆,起劲地往来进出不已,左临风任由立秋作主导,带领著他进入更醉人的天地里…
他体内的凤火,也在激烈的动作中变得风暴般炽烈,飞舞著冲向他脑後冰寒的噬血之印!
「呀!」左临风撩人的低叫骤变失控的狂吼,立秋被这突如其来的狂呼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太过狂野粗鲁弄狠了他,慌忙停下一切的动作,吓了个手忙脚乱。
立秋还未来得及说话,只见左临风双拳紧握,脸上肌肉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豆大的汗水淌个不住,似在忍受著某种绝大的痛苦,更惊人的,是他睁得老大的灰色瞎眼里竟然亮起诡异的暗黑邪芒!
「瞎小子!」立秋惊叫,左临风直直的「瞪」著他,那可怕的「目光」,叫立秋心里说不出的陌生恐怖,他眼中的异光忽明忽暗,像跟某种物事苦苦抗争相似,嘴唇噏动著想要对立秋说话。
「瞎小子你想说甚麽,告诉我该怎…」立秋话未说完,「快走!」左临风的「声音」在他心中清晰响起。
立秋呆在当地,不懂反应。几个呼吸之间,左临风痛苦的神情消失,连半丝表情也不再有,整个人冷峻得像被千丈严冰封锁起来一样,只有灰色的双瞳内冷厉的异光大盛,当立秋不存在似的漠然地抽身站起。
立秋急了起来,没加细想下伸手便拉,左临风看也不看的一掌劈在他後颈上,立秋只觉眼前一黑,然後甚麽都不知道了。
作家的话:
小秋哭诉:作者大人好残忍啊!吃到嘴里的鸭子也飞掉…呜…呜…
众偷窥者:害我们也没得看丁去,太残忍了!
猫猫:地道里到底有多少人啊?(点算中)
七十四. 色胆包天?(2)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立秋才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从地上爬起,脖子里仍是痛得厉害,他睁开双眼,前面不远处有团白色的物事…不,是条白发白衣,全身上下,白得没半点掺杂的人影才对。
「瞎小子?」立秋下意识地呼唤,但立即便发现叫错了人,他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头,想再开口询问时,那条白色人影已缓慢地转过身来,如玉似冰的纯白脸面,挂著两道长长的雪眉,连紧抿的嘴唇也没多少血色,像雪妖一样冰冷得令人心头发颤,完全没一丝喜怒反映出来。
立秋第一个念头就是:「老子又遇上妖怪啦!」
立秋这种想法不是夸张,是他一看到这个人便直接地联想到那紫眼妖怪--贺兰独笑,完全相同的妖异感觉,相同的气势迫力,唯一不同的是眼前纯白色的「雪妖」似乎洁身自爱些,没甚麽淫邪气息,虽然冷冰冰地没有半分人味儿,立秋多看两眼也心里发寒,浑身不自在,不过应该不用太担心有贞操不保的危机…
「楞小子!」立秋发呆胡想中似乎听到这麽一句,但又不太肯定。哎!先别管他在说甚麽,先问问左临风在那里是正经。
「哎…这位老先…」立秋瞄了瞄眼前童颜白发,冷然出尘的男子,「老先生」三个字仍乎有点不大对头,只好混蒙著道:「…先生…你有没看见我的同伴?他长得很好看的,不过,他是个瞎子,他打晕了我,自己不知乱跑到那里去,要是遇上敌人可糟了…」
「你没有想过我也许是你们的敌人吗?」白衣「雪妖」很感兴趣似的问。
立秋一呆,这才想起:「对!这老妖怪很可能是敌人啊!」他打了个冷颤,但立即又否定这个想法,冲口而出的自我安慰:「如果白衣先生是敌人的话,我还不你被吊起来抽吗?或者早就挨刀子挂掉了。」
白衣雪妖望著立秋的傻相,不禁有点想笑,他已不知多久没有这种想笑的冲动,立秋当然不知自己刚干了一件近乎是没可能的事,只知这雪妖看起来似乎温和了许多,还对他说道:「你这个乡下小子倒也傻得有趣,难怪可以讨得风儿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