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发现还没事了呢!
姃姃突然又想到很久以前的一个晚上,她不过在九尾面前编排了樾尧两句,樾尧就碎碎念了一个晚上,每等她睡着了又给她摇起来再讲一遍…
赶紧捂住自己的肩膀,姃姃打断要讲大道理的樾尧,“樾尧,你快看看人家的肩膀,好痛呦!”
轻轻掀开魔头肩膀处的衣裳,果然已经红了一片。心疼得揉一揉魔头的淤伤,樾尧继续说道,“姃姃,这次跟以前不一样,以前讲那些都是逗你开心,可你现在真的太顽皮了!”
樾尧,可是人家以前也不觉得开心啊……
“樾尧,疼!”
“疼就忍着!”
悔,悔不当初!
受伤还要听唠叨,姃姃忍不住扑在樾尧怀里,如果非要听,那她只能选择抱着美人听了。
肩头圆润,皮肤白嫩,轻轻一按,淤伤周遭也红了一寸。
樾尧认命地给怀里的魔头肩头上药,忽得门被推开。
九尾大大咧咧得走进来,“姃姃,你能不能给我…”
再缝个帽子…
话没说完,就有枕头砸过来,樾尧言语带怒,“出去!”
九尾在被打出去之前,隐隐约约好像看见樾尧和姃氏恶女抱在一起,至于做什么,它一个单纯的小猫咪,长得这么矮真的看不见的。
可樾尧这样生气,难不成是它坏了樾尧的好事九尾害怕极了,樾尧的脾气可不好,若它真的坏了樾尧的好事,那樾尧把它的猫皮扒了都有可能!
九尾越想越怕,越想越怕…
对了,它在天宫时与臻月交情最深,臻月温柔体贴,若它找臻月求情,那樾尧肯定不会拿它怎么样了。
说去就去!
果然没过一会儿,九尾又被尢黎从臻月房间里打出来。
天知道,它真的真的只是想要一顶帽子,它只是找不到自己原先那顶美丽好看色彩鲜艳的绿帽子了。
接二连三的打击使九尾疯狂,现在只有单身的窦广能体会它。
往窦广的房间走去,还没等进门,九尾就听见康冯的声音传出来,“窦广,你快帮我挠挠后背!”
它走!它走还不行嘛!
敬王府已经没有它容身的地方了。九尾只想独自一只喵好好的在地瓜田睡一觉。
没有人打扰的感觉真好。
“你就是司力吧,我是廉戕,我这两天一直想说来着,你种的地瓜很好吃,特别甜。”
再睁眼是司力羞红的脸。
甜,真甜。
颂栗山再见。
呵呵,九尾离家出走的时候,果然又在颂栗山脚下的市集里遇见了出来采买的储云和青丝。
怪不得它总是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原来储云和青丝在这儿等着它呢。
仰天长叹,九尾哭泣,“天下之大,为何就没有一个单纯善良的母猫愿意跟我这个英俊潇洒的九尾在一起呢?”
九尾想了想,肯定是因为自己的要求太高了,忍不住在向上天祈求时加了一句,“公猫也行。”
它也想要个伴儿了。
唉,九尾突然想起自己那顶绿油油的帽子了。
只是为什么,说到伴儿这个词的时候,它想到了牙齿都掉光了的二旺了呢?
那天早上,它在二旺窝里醒来,二旺以自己八岁高领的躯壳,为它这只两百岁的喵咪挡风…
二旺也从来不会骂它。
二旺根本就不会说话…
果然,狗才是猫最忠诚的朋友,普天之下 只有二旺对它最后。九尾忍不住又泪目,它要回去,它想二旺了。
只是再回去已经不一样了。
虽然它进不去臻月的屋,可很明显,尢黎也进不去了。
看着尢黎在臻月门口杵着,九尾是多么想笑,只是它不能,因为姃氏恶女的师父,比姃氏恶女更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