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三喝得差不多了,就先起身离开,可是却昏头昏脑的撞到了一个人。
被他撞到的那个人很不巧正是苟君侯的几个狐朋狗友中的一个,那人正举杯准备和苟君侯碰杯,被鲁三这一撞一杯酒全泼在了那位的脸上。
酒肆中一时安静得吓人,只除了半醉不醉的鲁三嘲笑的声音。
“哈哈哈……哥们……兄弟我可真不是故意的……哈哈……哈哈哈。”
青衣人看着苟君侯的脸色先把自己的脸给吓白了,他一把拎起鲁三的衣领。
“谁是你兄弟?!”
“唉……唉……别呀,我就是……我也是不小心。都在江湖上混的,咋心眼儿这么小?”
青衣提拳要打。
“算了。”
苟君侯一把抹去脸上的酒水,挥了挥手,面无表情的说:“让他走。”
“什么,云檀,不能就这么放过他吧?”青衣人说。
“放了他。”苟君侯说。
青衣人只好把鲁三推开了。
“切,瞧人家多大度。”鲁三冷笑一声,哼着小曲跌跌撞撞的朝外走去。
“云檀,”青衣人皱着眉,“就这么放了他?”
苟君侯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从青衣人身上抽出一把贴身匕首。
“这是把好刀,我从不夺人所爱,只是今天要借用一下。”
说完,便把匕首插在腰间出门去了。
一桌人皆缄口不言。 鲁三醉醺醺的回到窝点,不知道后面一直坠了个尾巴。
他把房门推开一看,只见床上绑着个玉体陈横的美人,嘴还被塞着。
鲁三猥琐一笑:“这老二,就是见不得女人,每天晚上都搞也不怕身体弄虚了。”他回头一看,桌上还放着一碗水,“哟,还调了药。嗨,要我说,这女人就是要挣扎起来才有味道,喂了药手软脚软的还有什么意思?”
鲁三坐在床边打了个酒嗝,他拍拍谭啸枫的脸,色眯眯的笑道:“美人儿,我那兄弟哪儿去了,不会这种关头跑去拉屎吧?”
要不说蛇鼠一窝,这鲁三还真是了解那个老二。
谭啸枫手脚都被绑在床上,动弹一下都不能,甚至连破口大骂都做不到,真是憋屈极了。她的泪都流干了,只是睁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个男人,谭啸枫发誓一定要好好记住他们的脸。她绝不会寻死,就算死,也要带上他们一块!
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个人影闪了进来。被绑在床上的谭啸枫没有看见,正帮她‘宽衣解带’的鲁三也没看见。
一只手搭在了鲁三的肩膀上,他回头一看却什么也没瞧见。因为在他转过头去的一瞬间,一把锋利的刀已经割断了他的脖子。
飞溅的鲜血洒了谭啸枫满脸,她的心跳似乎都停止了。
鲁三倒了下去,露出他身后站着的那个人。那是个很年轻的青年人,模样俊俏让人过目不忘。此时他正悠闲的擦着匕首上的血迹,一边毫无波澜的自言自语,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愉悦。
“唉,我本来只是想来教训教训这个惹了我的蠢货,却没想到……他还是个坏人啊。啧,我这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谭啸枫打了个寒颤,难道自己刚摆脱绑匪又遇上了变态杀人狂?她一时还真不知道究竟哪种处境要好一点。
“你是谁?”
苟君侯擦完了他的匕首,面带微笑的俯下身来看谭啸枫。
谭啸枫吓得不停地朝床里面缩,可恨她手脚都被绑着,实在走不掉,便只能哀求的盯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使劲摇头。
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啊!
“别怕,”苟君侯好奇的把谭啸枫的脸捏住,他从上到下把谭啸枫打量了一遍,发现她的衣服都被解开了,绣着鸳鸯的红肚兜要掉不掉的遮着一对圆润的嫩肉。他盯着谭啸枫的肚兜,心里忽然觉得有些异样,他皱了皱眉头,“哈,我突然觉得……我好像见过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