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诸将不解其意,也只好停下来。
“我有私语说与子伯听。”公孙珣随即言道。
众将不敢怠慢,纷纷老老实实往后退去,而随着一群义从隔开一片空地,唯一一个外人傅南容更是被挤到了上百步远,娄圭这才忍不住正色请言:“君侯请讲。”
“不用试探皇甫嵩了。”公孙珣面色古怪,似笑非笑。“他必然不会反的,而且你我之试探此时毫无意义。”
“这是为何?”娄子伯左右看了一眼,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
“黄巾匆匆不到一年,张角以邪道巫术拉拢人心,可浊河、清河、漳河犹自有这么多人因为各种缘故为他与黄巾赴死……汉室煊赫多少年?你觉得会有多少人甘心为它赴死?这个道理,别人不知道,最善把握形势的皇甫义真不知道吗?”
娄圭抿嘴半晌不言,却又忍不住摇头:“如此说来,汉室倒是要巍然不倒了?”
“非也!”心知将来事情发展的公孙珣连连摇头,然后直接勒马往等的焦急的傅燮处而去。“虽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绝对没多长时日了……愿为黄巾死者不也是半日就死光了吗?且暂观愿为汉室赴死者纷纷而死吧……我估计也就是往后两三年吧!”
娄子伯思索片刻,咬牙跟上,而韩当和白马骑士们也纷纷再度启程。
五百白马义从身后,兵戈深处,秋风正吹皱一条大河。
诗曰: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
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
咦!
河畔连绵相辞去,今日方知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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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九月,太祖与张角弟宝战于下曲阳,大破之。同月,皇甫嵩临广宗,逢角死,与张角弟梁战于广宗,亦大破之。适太祖复将下曲阳兵至,梁愈恐,乃潜夜勒兵,驰赴钜鹿泽。二将立发兵,以步卒破城,行骑兵断梁于漳河,战至晡时,各大破之。斩梁。角先已病死,剖棺戮尸,传首京师。广宗累获首三万级,赴河死者五万许人。天下乃平。”——《典略》。燕。裴松之注 本卷完
PS:
很好,大家如此满意的话我就请个假
?实际上是今天一回来就补觉,此时此刻刚从床上爬起来,怎么看今晚上都来不及了……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爱与和平,也为了不被你们骂,提前请个假……今晚上没了,容我三思。
以上
此致敬礼
我是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没错,我就是养得起猫的火箭队 ? 十月,洛阳。
刚刚入冬,便已经天寒地冻,雪花飞舞。
此时,光禄大夫公孙珣正在后宅无聊的与一只花猫对峙。
此番还师入洛,可能是考虑到公孙珣这边已经大半年没有接触女人,生怕他又纳了什么妾,所以后宅中就将本是洛阳出身的冯芷送了过来,以照料他生活。
然而,冯芷来到洛阳后一发不可收拾,每日间都要带着公孙珣勉强才三岁的次子公孙平走亲访友……今日往亲父冯芳处去,明日往舅舅曹陵处去,后日眼见着大将军何进后宅处送来礼物,她居然也带着儿子和礼物亲自去拜访。
至于今日,则是曹氏族亲中要祭祀死去的曹节,她居然也带着孩子去了。
怎么说呢?公孙珣心里是有些不耐烦的,但念在对方多年小心侍奉,而且确实离家这么长时间,隔断讯息良久,再加上这些往来以人情角度来看也终究无可厚非,倒也不好阻拦。
只不过,他本人是万万不可能去跟冯芷那边的亲戚再摆出好脸来打交道的,也就只能在家读书逗猫了。
然而,今日上午去隔壁见抱病在家的刘宽,刘宽听说他最近一直在读《太平经》,问了几句后大感兴趣,便索要了过去……老头这把年纪,酗酒酗了几十年,如今又病怏怏的,公孙珣哪里会不答应?他立即便将带在身侧的一整套《太平经》给送了过去,但也因此无聊到连书也不读,只是在家欺负冯芷带来的这只瘦花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