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把苏少九埋好压实了,准备打道回府,怪石嶙峋的土坡路阴风呼啸,好似有孤魂野鬼来索命,坏事做多了自不怕这个,只是下一刻就被人做了,鲜血从头顶汩汩而下,瞠目结舌,他们的哀嚎比乌鸦声更凄惨。
白啸泓坐在不远处的雪佛兰里观望这一切,摆摆手,走了。苏其正他惹不得,他怎么会让知情的爪牙逍遥四海。
香榭小櫊,第三天。季杏棠的双手照旧被铁链铐牢,让他觉满身都是桎梏枷锁,缠缚、沉重。他仰躺在床上,上身赤裸满腹乌青,下身只有棉毯一角遮住性器。雷电交加的一霎,能看见他脸色煞白眼皮有千斤重全阖着的,因怕他咬舌自尽下巴被卸了,下颚麻木酸痛口不能言。除了若有若无的喘息和微弱的脉搏跳动证明他还活着。
白啸泓走进屋里,衣衫浸着土腥味的潮湿雨水,他坐在床边拍了拍季杏棠的脸,冰凉的、惨白的好像死人。白啸泓深吸了一口气,硬是下了狠手把下颚猛推了上去,“咔吧”一声或是剧痛让季杏棠睁了泪涟涟的眼。他不愿意看见白啸泓,偏过头,再看眼前的光景让他不适,攥住了被毯覆在身上。白啸泓掐住他下颚两侧最疼痛的地方,扳着他的脸朝向自己,逼迫他与自己目光交接,“今天还想死吗?”
季杏棠疼的牙根倒抽冷气,鼻腔里闷哼几声,眼神冰冷的连一丝怨怼都没有。
白啸泓鄙夷的笑,血肉之躯赤裸坦诚,还要以硬气、坚韧、隐忍为遮羞布?“你什么时候求情讨饶,我什么时候让你去死。”
白啸泓解开了他腕上的铁链,暗红乌青都是惯见的颜色,拉起他苍白的胳膊把他冰冷的身躯搂在怀里,双手抚上他的肩胛骨摩挲,充满压迫感的声音漫入耳朵,他又后悔了,“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有活着的感觉,我什么时候活够了你才能死。”
白啸泓带着些虔诚的讨好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嘴唇,季杏棠有些麻木张开了嘴,他偏生要薄情自私到这个地步,便是连他的命都由不得自己做主。季杏棠感觉到他的薄情软且硬,像一把刀剜在自己心口,鲜血淋漓;又像擒住自己的舌头的嘴唇,冰凉刺骨。
白啸泓那双沾满鲜血的手在季杏棠瓷实的皮骨上来回抚摸,来到腹前,摸索被剜掉肉的豁口,那里陡然生了新的嫩肉,白啸泓按了一按,两指沿着下腹滑到腿根,握住了他白软的性器,四指在茎柱上不时套弄几下拇指还要刮着小口。季杏棠双手无力地抵着他欺压过来的胸膛,冷清地说,“你要做就做,摸我干什么?”
窗外的雷电之光照在季杏棠一派漠然的脸上,白啸泓舔了舔他的脸颊,睫毛触碰在一起让他眯了眯眼,“活像个没有热气的死人,想和你一起尝尝做人的滋味。”
不住的挑逗亵玩,一股浓稠射在自己手里,白啸泓又刻意使坏往他后 庭抹去。
黑暗、雷电、精液,刺激了他的神经。
白啸泓把两根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弄他的舌头,又怀着折辱此人的心情抠挖他的喉咙,撑开手指左右抵住他的喉管,搔痒。
喉管里的嫩肉被玩弄,自己的膻腥味道让他作呕。季杏棠控制不住附在床边去吐,很少进食什么也吐不出只能干呕。白啸泓半跪在床上,看他领如蝤蛴,俯身过去咬住他的后脖颈,十指交扣,季杏棠的脖子抵在床綁,白啸泓的覆压使得白软的棉被变成藤蔓教他窒息。
白啸泓偏头舔住他的喉骨,才感觉到这块软骨蠕动起来都有气无力,便把他翻过身来骑跨在他腰肋。解开腰带,火热胀痛的的物什弹了出来。白啸泓看着他禁欲的脸,就把他的头按向了自己腿根,那东西抵住上颚划过舌头,温软潮湿的喉咙口被肉刃长驱直入,再一下下抽送,水淋淋的东西在口腔里跳动着变的更大更硬。
季杏棠脸色涨红呼吸困难,只想呕吐,感觉到那东西猛地在自己口腔里跳动,他的心脏抽动了一下,像被麻绳鞭绞……这般折辱。
白啸泓抽出柱身,将柔软的端口在他嘴唇上磨蹭几下,浊白炙热的液体射在了他下颌上,腌臜黏腻弄满了脖子。
季杏棠刚解脱了束缚就侧身呕吐,窗外的冷风灌进了喉咙,火热的喉咙被冰刀割了一样难受,直呕的他眼珠猩红眉目狰狞。
白啸泓并没有给他他多纾缓的时间,一手抓了他的手钳箍在背后,一手摆正他的小腿又勾住了腹肚向上拢起,是趴跪在床上的姿势。季杏棠适才回头,眼神里终于带了一丝感情,终于让他觉得屈辱,闪电映的他眼里有一团炙火,白啸泓哼笑一声,把他的头狠按在床上,下身就捅进他的体内鞭挞起来,他讨厌别人碰过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