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福闭上眼,用力的摇头。
「彤哥哥、燩哥哥、风哥哥、师兄,如果你们不能来救窦福的话,窦福就是死了也不会和这个人在一起的,快来吧……」
“嘿嘿。”摸着窦福光洁的长腿,巫师把棍子拿起来放在了那两腿间,“很快很快……哈哈,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说着自己不着边际的幻想,老巫师从怀里摸出了一个成满紫色液体的瓶子,拔去瓶塞,顺着棍身的圆头往中心一路倾倒,直到瓶子快空了才把它丢在了一旁的草丛里。
两手拿起棍子,对着小人儿正在往外滴血的菊花捅了进去。
“呀啊啊啊啊!”窦福的四肢绷紧,手腕和脚踝被固定身体的东西磨出了血痕。
那圆头的棍子丝毫没有怜惜之情的直戳而入,没有雕刻花纹的部分大段都已经没入了窦福的体内。
那最顶端的部分好像顶到了某个地方,窦福的下体渐渐有了反应。
惊喜地盯住那开始颤抖的小玉柱,老巫师疯狂的大笑起来,那声音低沉粗噶带着好似女人一般的尖锐,仿佛剑尖快速划过的金属,令人无比厌恶。
“不……不要……”虚弱的反抗着,窦福的身子被迫的颤抖,他没有丝毫舒服的感觉,但是下体依旧起了反应。
老巫师用力拉拽着棍子,让棍子的圆头在小人儿的体内深处不断地摩擦。
“不……彤哥哥……”张合着嘴巴,窦福的眼前朦胧一片,腰间的分身已经完全勃起了。
把手里的棍子往里一推,老巫师搓着手,来到祭台的侧面,看着窦福身上挺立的部分,满脸垂涎之色。
两手握住那分身的小球,肆意玩弄,张嘴就含住了那精巧的挺立。
“不啊!呜呜……燩哥哥、风哥哥……你们都不要窦福了吗……”窦福忍着心里泛起的强烈让他差点吐出来的恶心感觉。
眼泪好像已经干了,反抗没有任何作用。祭台上高大的树冠遮天蔽日,他甚至看不到一丝的希望。
老巫师的用力的吸着小人儿的下体,那酸又麻的感觉,让窦福忍不住轻扭腰身。
“呀啊!不要吸!好疼……”
含着一嘴白浊,老巫师全数喝了下去。看着已经软下去的泛着粉红的小柱儿,老巫师跟着再次开始抚弄他们。
“求你,不要弄……好痛……”窦福无力的求饶。
只换来老巫师的奸笑。
“这个可是个好东西啊,不好好补补,以后用什么疼你呢。”老东西恬不知耻的再次含住了小人儿的分身。
“呵啊!谁!”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直接送了出去,老巫师一下子撞倒了祭台边树立的几个石柱。惨白的脸喷出一口血来。
“你该死。”人如剑气,冰冷萧杀,蓝衣人的出手如电。老巫师下的愣在当场,忘记了躲闪。
“住手!”两道红影子挡开了蓝衣人的剑招,同时喝道。
“银峰!萧彤!你们为何阻我!”萧燩的双目发红,剑尖斜指,竟是发出铮铮剑鸣之声。
“如此待窦福,又岂可让他死得痛快。”万俟风的大麾裹住了窦福伤痕累累的身子,疼惜地握上了那已经磨破的手腕。
幽蓝色的眸子中射出一道电芒,直直打进了老巫师的体内。
随后赶到的白老显然是已经知道了情况,有些为难的看着四人,窦福已经被万俟风严严实实的裹在怀里,
“哎,我幽冥谷竟然出了此等……此等……哎……”白老看着已经委顿下来的老巫师,心中无奈。
凡是知道了关于感星的秘密,谁不想要呢,那可是天大的诱惑,能够永葆青春,这是何等的幸事!
“此人就交由你们处理,请让我看看他的情况。”白老诚恳的看着四人,“就当算是我们幽冥谷对他的补偿。”
“白老,我念着你和父亲的旧情才不想追究,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万俟风掀开大麾的一角。
白老点点头,抬手握住了小人儿的胳膊。
“恩,我试试看吧。”
把窦福交给萧燩怀里,万俟风道:“你们跟着去,我留下来处理一下垃圾。”
萧彤眉目微转,道:“这个不急,先把他带走吧。说不定以后能用的上。”
万俟风看了眼面色苍白如纸的老巫师,道:“好吧。”
幽冥殿深处。
检查过窦福的情况,白老抹去额头上的汗,看着四人道:“你们知道,幽冥谷每代只有一个巫师,虽然我是谷主,但毕竟不如专司此职的巫师。”
“乌突查他是老糊涂了,不是感星自愿,不论他如何做都不可能成功啊。”感叹了一句,白老对着四人有些抱歉的摇了摇头,“乌突查给窦福小公子下了他自制的摄魂水,这个可以加强两个立场的羁绊,除非再找到这种水再配上你们的至阳之物,否则,无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