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的疼痛下,他前面的部分居然也勃-起了,且显然比他自己做还要有效,那不大的东西在空气中颤抖着,不多时就喷-射出一些稀薄的体液,一阵一阵的不肯停歇。
发现自己能如此“勇猛”,乌突查并没有高兴,伸进他屁股里藤蔓好像爬山虎一样霸占了他的内部,摩擦着所有能让他感到兴奋的地方。
连续的摩擦和喷-射,已经让他有些恍惚了,嘴角不停的流出口水,依依呀呀的不知道在哼叫些什么。
碗口大的藤身上分离出一丝细小的深紫色的藤蔓,它飘摇而上,打乌突查的下体绕过来。
从根部开始,缠绕了乌突查下体的整个柱身,最后的部分慢慢探进了那柱-头上的小口,一点点深入,直到那稀薄的体液再也不能从藤蔓的缝隙中喷出来为止。
乌突查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瘦了下去……
在幽冥谷深处,有一处禁地。
那是一片紫色的森林,不论谷里是什么天气,那里常年都弥漫着紫色的烟霞,美丽异常,却没有一个人敢进去。
传说那里镇压着上古淫魔身上的一截肢体,没有人能知道那里具体镇压着淫魔的哪截肢体,因为凡是知道的都死了。
淫魔是不死的,它活在每个人的心里,或多或少。
占的多的就会成为采花贼或者荡妇之类的存在,占的少的就能正常生活。
传说中,其他代表正义的神为了不让淫魔出来危害世人,就把他的身体分开封印,没有了完整的身体,淫魔是无法复活的,于是被单独封印的肢体就聚集了大量的怨气,终于形成了这片紫色的森林。
不过那些也不过是传说,没有谁真正知道这个紫色的树林里有什么。
但是这些人里并不包括万俟风。
万俟风在小的时候就曾经进去过这片森林,凭着可以和动物简单交流的本事,他安全的进出过几次。不过长大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进去过——那里的紫树只吸食成年男子的阳-精和身体。
“万俟,你把乌突查那老乌龟赶进那紫林是不是太便宜他了。”银峰赶着马车,对车里的人说着。
“对啊,说说理由。”坐在万俟风旁边的萧彤,面含微笑的看着万俟风,他知道这个看似温和的男人绝不会比自己仁慈多少(当然,这个温和是萧彤自己觉得的,很多人在看到万俟风的时候都不会觉得他温和)。
萧燩在一旁默默擦剑,听到男人们的谈话,剑身芒闪。
窦福眨着大眼睛,问道:“乌龟?窦福怎么没有看到哪里有乌龟?”
闻声,万俟风勾唇一笑,把正吃着糕点窦福揽进怀里。
“那个等等再说,现在当务之急是教会窦福生活的常识。我真的不想再有人借着看病、练功之流的借口来接近窦福了。”
萧燩闻声脸色一红,继续擦剑,萧彤则是脸皮厚厚,拍着万俟风的肩膀道,“彼此彼此。”
幽冥谷之后,结果大家都没有明说,但是白老说的话,他们不能不在意。
仪式算是完成了,不过由于之前的事情,导致根基不稳,在遇到原命四方的时候,搞不好还是会出问题的。这样,四人就必须要更加注意。
完成仪式后,表现最为轻松的就是窦福了,不用每天做那些“舒服的事”让他有更多的时间来游山玩水,而且喜欢的人都在身边,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了。
“窦福,说说看,想去哪里玩,师兄带你去。”银峰赶着车,嘴里叼着一根青草,换回了青色袍子,别有一股洒脱的味道。
“皇城!窦福想去皇城看烟火。”一路走下来,窦福听不少人说,每年的丰收节,皇城里就会放烟火,那天的皇城会特别的热闹,主街上人都满满的,两旁都是做小买卖的、摆小摊子的,什么样的好吃的好玩的都有。
“皇城……”银峰沉吟了一下,拉下头上的草帽,甩了个响鞭,“走,我们去皇城!”
万俟风扫了一眼赶车的银峰,转过头来。
“窦福,风哥哥教你些东西吧,不然去了皇城是要丢人的。”
“丢人?就是把人丢了吗?”窦福眨着大眼睛,把手上的糕点小口小口咬进嘴里。
“不是,丢人是一种感觉。”万俟风耐心的解释着。
“那是个什么感觉?”窦福把嘴里糕点咽了下去。
“就是当着很多陌生人的面,风哥哥把窦福压在地上做舒服的事。”万俟风说的一脸正经。
萧彤、萧燩听得一脸黑线。
“噗!不要了!光是彤哥哥他们看着就好奇怪,那么多人看着,窦福……不要!”窦福一下把嘴里没来的及咽下的糕点喷了出去,惊恐的冲万俟风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