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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躺在床榻上痛苦无比的季旆,秦似走上前,坐在了季旆身侧。
双眼紧闭的季旆甚至察觉不到秦似的手抚过了他的脸,他只感觉到浑身莫名的一松,随即又炽热起来。
“怀拙,我回来了,你看看我好不好?”
秦似凑近季旆的耳边轻声的道。
季旆猛然地睁开眼睛,在看见秦似的下一刻,伸手把人抱在了怀中。
“囡囡,是你吗?”
季旆温热的鼻息扑在秦似的额头上,加上他身体的温度烫得惊人,秦似略微怔住了。
“是我,是我回来了,想我吗怀拙?”
秦似等了半天没等到季旆的回话,她抬眸看去,就看到了季旆眼里的猩红与不解,以及一丝惊喜。
她正欲讲话,随即双唇就被季旆封住。
香炉里的香发挥了效用,季旆最后一点理智也被摧毁得干净。
安颜路说过,只要今夜一过,季旆体内的红妖就会消散。
红妖,别名情蛊,不仅要蛊母身死,还需要另一味药引,就是处子之血,若非如此,就算蛊母身死,那蛊虫还会继续留在被下蛊者体内作乱,直到受害者身死方才会一同死去。
是啊,若是这个任务交给了别人,她秦似会后悔一辈子的。
寝殿里烛火通明,季旆因为安神香的作用和蛊虫的消散而睡了过去,秦似动了动身子,随即被季旆抱在了怀里。
季旆算不上粗暴,但是因为红妖的毒性,也算不得温柔,秦似被折磨得全身像是散了架似的,动一动就全身都疼,这会被季旆抱在怀里,只要是被季旆碰到的地方,都如同针扎。
她轻轻惊呼一声,季旆低头看向怀中人,“我弄疼你了吗?”
秦似闹了个大红脸,立马低头伏在季旆的胸膛上,不敢去看季旆。
季旆若有所思的道:“对了囡囡,你说我何时封你为太子妃的好?你及笄之日还没到吧,这样好,封妃之礼和你及笄之礼就一同办了吧,这样既省时又省力,一举两得。”
秦似抬头看着季旆,心想,这人都不问自己为何会出现在他的床上吗?
“殿下,你不问问我为何会爬你床吗?”
这会换季旆愣住了,他笑笑,俯首在秦似额头印下一吻,“囡囡,我遇上的第一个女子,是你,后来,你嫁入了广平王府,你知道我多恨吗,再后来啊,我慢慢接近你,为的就是让你回到我身边,自从有了欲念,我就隐约猜到了,你虽然话多,但是在我年少时光不多的思念里,你占了很大一部分。”
季旆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若是一年前你就爬了我的床,我会更开心的。”
“一年前,我对你说了那样的话,你不生气吗?”
季旆摇摇头,再次抱紧怀中的人。
“囡囡,谢谢你,谢谢你愿意为了我,牺牲自己。”
季旆将话题转移到了面前的事情上,他明了自己欠了秦似太多,但若面前的人不是秦似,他会后悔一辈子。
“殿下,我都说了,这次若不是我,那我定然会后悔一辈子,自己最爱的男人,为何要让别的女人救?”
两人相视一笑,秦似最开始的那股羞怯被季旆的笑所溶解,季旆看着她笑颜如花的脸,顿了顿,
“囡囡,你摸摸看,我.....”
“不知廉耻!!”
秦似顺着季旆的手被往下拉,当触及到某处的时候,秦似大喊出声。
季旆笑笑,“我的小囡囡筋疲力尽,我还是忍忍吧,但是我听说如果忍久了对身体不好,尤其是像我这样曾经被情蛊所伤的人。”
这人叹了口气,枕着胳膊看着秦似,“不过算了,情蛊已死,就差安颜路帮我取出去了,应该没什么事了吧,应该,嗯,就是应该。”
秦似犹豫片刻,贴身上前环住季旆的脖颈,“殿下就不要说胡话了,若是忍坏了,那我之前所受的苦不就白白的了吗?既然这样,那就...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