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试问谁不喜欢那种娇滴滴的小姑娘呢,你想啊,她有什么困难她就会来找你帮忙解决,男人嘛,保护欲过剩就会这样子,但是我差点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怎么会想要去保护别人?”
秦似睨着季旆,极其不满地道:“是吗?那我是不是给你造成困扰了?毕竟我也是个娇滴滴的需要被人保护的小--姑--娘!”
“咦,我们明明在说许莺好吧,囡囡你别所有事情都扯到一起,我刚醒,头有点晕。”
季旆伸手捏捏自己的太阳穴,秦似信以为真,以为季旆还在因为红妖而头疼,她立马坐起来想要去帮季旆按按头部,之前娘亲头疼,她都会去帮她揉揉穴位,能很好的减轻疼痛。
这孩子就是笨,明知道自己未着寸缕,却还是嗖的从被褥中钻了出来。
随即胸口一凉,心底一慌,底盘不稳,一头又栽进了季旆的怀抱中去。
季旆笑看着自己投怀送抱的小姑娘,将人推离了尺远。
洁白的胸前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青和吻痕,季旆有些咂舌,自己昨晚究竟有多不知道控制自己?
明明自己记得自己是清醒的,好像是的,没错。
季旆伸手抚过秦似身上的吻痕,秦似想要推开季旆,但无果,只能红着脸闭着眼让季旆自己自由发挥。
季旆的手很凉,秦似不禁有些哆嗦,季旆回手将人抱在怀里,下巴低着秦似的脑袋:“囡囡,下次注意,要是疼,你就咬我,我就能停下来了,别硬撑。”
秦似在季旆怀里扭了扭身子,心想昨晚我哭都哭了你还不停,我咬你有什么用,自己也不看看自己手上的牙印是怎么来的,哼,臭男人,表里不一禽兽不如!
但我还是很喜欢啊。
过去片刻,秦似想起身,但觉季旆一动不动的,艰难的转过脸一看,季旆又睡着了,秦似有些无语,最应该睡的难道不是自己?
心底有些不甘心只有季旆一人睡,于是秦似翻个身,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渐入安睡。
两人在寝殿内好生安睡,殿外的人却有些急不可耐。
安颜路是想进屋先取出季旆体内的红妖尸体,再让他服下梵月,毕竟红妖虽除,但蚀骨散依旧留在了他体内,秦似不过是止住红妖的引子,对蚀骨散断然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其余几人就是想见见安然无恙的季旆,其他的没想那么多。
直到中午艳阳高照,季旆才喊了红妆进去,红妆得意的看着周围几人投来的羡慕的眼神,甩甩头,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
安颜路:我恨!
红妆在进殿关门后,一改之前昂首挺胸的姿势,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往内殿方向挪去。
季旆已经穿好了衣裳,正在整理袖口,以红妆的视角来看,此时的季旆比以前更加的精神了,似乎吃了什么超级大的补药。
“在那愣着做什么呢?没看到床榻上的人吗?”
季旆回过头,看着外殿想进不想进的红妆问道。
红妆支支吾吾两声,三步做两步冲到了秦似身边去。
秦似把头埋在被褥里,不肯出来,直到红妆告诉她季旆已经出去了,他才探出头来。
只有彼此的时候,她还能做到不羞不臊,但是这会出现了第三个人,她再看季旆的时候,就没法睁眼了。
红妆看着探出个头的秦似笑到岔气,这新婚燕尔的小夫妻都这样的吗?
被红妆这么一笑,秦似跟个乌龟似的,又缩了回去。
“小姐.....哦不是,现在是太子妃了,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对了,要自称奴婢或者是属下了,哎,好烦啊,对了太子妃,我们已经烧好热水了,就等你去溯风殿沐浴更衣了。”
秦似有些头大。
“红妆,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喊我小姐吧,在我前面也不需要顾忌那么多,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吧,还有啊,太子妃这种名号不要随便喊,会被杀头的。”
秦似正想从被窝里钻出来,瞬间想起自己光溜溜的,要是身上那些痕迹被红妆看见,自己可就真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