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南笙极为温柔的哄她:“没事,我看看,一点都不丑,嗣音最好看。”
“你骗人。丑死了。”文嗣音呜呜咽咽起来。
“一点不丑,”南笙轻轻的抚摸那狰狞的疤痕:“我喜欢,喜欢你的人,这疤痕,是你的,我就喜欢。”
文嗣音惊恐的看向他,仿佛他是一个傻子:“这么丑哎。”
南笙低笑:“小没良心,我说,要是你这疤痕没有了,你得好好的和我在一起,不许天天哭哭啼啼的,这大喜的日子,像什么话啊。”
文嗣音低头,她这疤痕,一辈子都去不掉了。
“闭上眼睛,乖。”南笙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去捣鼓了什么东西,文嗣音感觉有凉凉的东西敷在了自己脸上,很舒服,但是过一会,脸像火烧一样疼起来,文嗣音泪汪汪:“疼!”
“疼就叫出来。”南笙目光幽深的看着文嗣音紧紧攥着自己袖子的白嫩嫩的手:“别怕。”
“嗯…”过了一会,炙热褪去,文嗣音感觉脸上十分温暖,困意袭来,她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再醒来,文嗣音发现自己躺在南笙怀里,南笙目光炙热的看着她,看的她心发慌。
“你睡了两天了。”南笙开口。
“哎!”文嗣音震惊了,她那么能睡的吗!
“起来梳头刷牙,”南笙打了一下她屁股,文嗣音眨巴着眼睛红着脸抗议,还是被南笙抱起来到梳妆台前,文嗣音习惯性的闭着眼睛洗漱好,对南笙开口:“我的面纱呢?”
“扔了。”南笙淡淡道。
“你!”文嗣音急红了眼,没有面纱她怎么出去见人啊:“你混蛋!”
“你看看镜子,乖。”南笙抓住她爪子:“乖。”
文嗣音低头不敢看,只轻轻瞥了一眼,突然愣住了,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镜子里面映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白皙干净,没有一丝的污染,原来那丑陋的疤痕,像是梦过一般了无痕迹,她不敢置信的摸摸脸,又使劲的掐一下,再掐一下,南笙笑着抱住她:“别掐了,我心疼。”
文嗣音高兴的又哭又笑:“没有疤了!我变漂亮了!”她羡慕死小姐妹们,可以打扮的漂漂亮亮出门玩,她永远只能戴着个面纱躲在角落里面。现在她也可以堂堂正正的出门玩耍了。
她好想去看花,现在正是牡丹开的好季节。
“是啊,没有疤了,你答应了我的,没了疤,每天都要开开心心,和我一起。”南笙笑,摸摸她的头:“走,我们去见母亲。”
文嗣音走出房间,听见小丫鬟们窃窃私语。
“想不到大公子那么温润如玉的人,原来床笫之间也那么…嘻嘻嘻,文小姐两天没有出来了。”
“少爷第一次接触女人,难免嘛,你没有听到,洞房夜,文小姐哭了多久…”
“哎,看了府上很快就要填小少爷了哈哈哈…”
“是啊,嘻嘻嘻。”
文嗣音:“……”又想哭了。
南笙憋着笑,看着文嗣音委屈到不行的眼神,笑着开口:“莫理会他们,别听就好,没有的事。”
文嗣音点点头,不听不听,乌龟念经。
南笙低声看向她秀美的侧脸,语气暧昧:“有,也是今天晚上的事…”
文嗣音:“……”突然感觉不太妙。
南笙一笑,紧紧握住她的手,文嗣音低了头,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力量,好像她什么都不怕了。
只要身边有这个人。
二姐开始了她新的生活,耶溪却无聊的要死了,大姐嫁人去了边关,二姐也走了,就剩她一个人在府里,天天绣花读书,耶溪觉的自己简直快长毛了。
好在莲曳时不时的来一来,向文太傅请教文章,顺道给她带好玩的东西。
今天初一,耶溪和二姐约好了去庙里上香,一大清早,她站在南府门口,等着二姐出来,等了好久,才看见二姐和南笙并肩出来,两个人手牵手,相视一笑,无限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