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莲曳和鹤官。”耶溪收起笑容。
“两个人都在我这里,有什么事情吗?”东陵无所谓的笑笑:“我公主府这么大,又不是养不下。”
“公主莫要开玩笑了,”耶溪冷笑:“都是有妇之夫,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吗公主!”
“那又怎么样?不是可以合离吗?一张纸罢了,谁怕谁?”东陵吹吹刚刚涂好的丹蔻指甲,突然暧昧的一笑:“是你的又怎么样?守到了你一辈子么?才两个月…就忍不住了呢…”
耶溪心里一震。
东陵公主走向她,带起浓郁的花香,香的逼人:“莲曳的滋味,还真是好呢,怪不得把你迷成这个样子…”说着娇笑起来:“想不到那么一个斯文的人…一上了床…”
“你在说什么?”耶溪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这几天辛苦夫人孤守空床了…”东陵自说自话:“放心,过几天莲曳就回去。”
“横刀夺爱,可不是公主应该做的事情。”耶溪强忍着怒意,她逼着自己不去想,可是越逼,冒出来的东西越多,梦里面的细节也越清晰,纠缠在一起的身子,放浪的叫声,红罗帐里的春光逼人…
是他和另一个人的。
“我怎么会横刀夺爱呢,我可喜欢你了,”东陵笑眯眯的摸上耶溪的脸:“所以就便宜了莲曳那混蛋了。”
“公主什么意思!”耶溪厌恶的甩开公主的手,却吃痛的叫一声,原来公主手下用力,直捏她下颚,疼的她眼泪一下子出来,天旋地转,她被逼到了椅子里面。
东陵抬头傲视着她,眼底冷光毕露:“字面意思,本宫今年及笈,东床招婿,非莲曳不可。”
“莲曳聘我在先,岂有改聘之理?”耶溪白着脸开口。
“先来后到,也敌不得皇家尊卑。”东陵傲气上来:“我为正,你为偏。是本宫对你最大的宽容。”
“不可能。”耶溪也狠起来:“莲曳呢!婚姻大事岂是儿戏!让他来定夺!”
“他啊,现在房间里面休息呢…”东陵的笑暧昧起来:“昨天可累着他了,又喝了酒,莽撞的不行…夫人明白的。”
“我明白了。”耶溪眼底一片森寒:“这么大的事情,难道没有一点音信!”
“马上就有了,我是怕你面子难看,才压着的。”东陵笑:“你要不要看看?”
耶溪闭上眼:“不用了…”
“看看嘛,”东陵恨不得在她心上多刺几下:“皇上下了圣旨呢,赐婚我和莲曳,莲曳可就是驸马了,升了三品官。皇上怜你,封你做贵妾。贵妾啊哈哈哈。”
耶溪脑海一片空白,说不出话。东陵拿过那厚重的圣旨,轻飘飘的扔在耶溪面前,明黄色的鲜亮逼的耶溪不得不看。
贵妾
皇上还真的是看得起她啊。
“以后见了我,得跪下,喊夫人,”东陵的一起来:“我得教会你规矩,来跪下。”说着一脚踢开那凳子,耶溪不提防摔跪在地上,东陵笑眯眯的开口:“见了我,喊夫人,见了莲曳,喊老爷。”
耶溪白着脸不说话。
“你是哑巴吗?”东陵不耐烦起来。
耶溪低头笑一声,慢慢的扶着椅子边缘起来,淡淡开口:“既然如此,合离。”
“我不要的东西,给你也罢。”
说着,她转身离去。
邱迟在门口,看见耶溪的面色,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只是跟着耶溪回去。
邱迟心里面默默的盘算,哪家店的搓衣板比较好跪。
一个估计不够跪的,买两个吧。 公主冷冷的看着耶溪离去的背影, 不痛快起来, 她就是为了折辱她, 现在她要合离算什么?反倒显得她是坦坦荡荡,自己成了小人?
“你可别后悔!给脸不要脸!”东陵气的想发疯:“你!”
突然,耶溪回头:“鹤官呢?”
“鹤官是谁?”东陵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