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书慌了,屋内也没打斗的痕迹,应该不是被抓走的,可是小福贵能去哪儿?
小福贵会不会不习惯一个人睡或者害怕一个人?然后又去找许子艺了?
晚书着急忙慌的去敲许子艺的房门,许子艺昨晚喝多了酒,这会睡得正香,过了好久才不耐烦的把门打开了。
一嘴酒气的问道:“谁呀?”
门开了看到是晚书,一脸不屑的问道:“梁晚书,大清早的你还让不让人睡了?”
晚书一怔,他连“梁兄”都不喊了吗?
不过此刻不是和他算这个的时候,她直接探头进去,边看边问:“小福贵在不在这?”
许子艺拦住了晚书,“昨儿个你不是说给他单独开房了吗,怎么还来我这儿找?”
听这语气是不在,晚书也没空跟他纠缠,就问了句:“小福贵不见了,昨晚我们回房后你还见过他吗?”
许子艺听到小福贵丢了也清醒了几分,摇了摇头,问道:“怎么会丢了?他一个小孩子能去哪儿?”
看来他良心未泯,这会还能担心小福贵。
晚书把昨晚最后一次见小福贵的情形说了。
许子艺边套鞋子边道:“他会不会出去找荷包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可是就一个装了五两银子的荷包,而且自己明明说了丢了不打紧,他怎么还会大半夜出去呢? 晚书匆匆跑到客栈前台,问了下客栈伙计,说是没注意。
晚书懊恼不已,早知道当时就陪他去找的。
这是自己送给他的第一个荷包,他可能比较珍重吧。
这是晚书唯一能想到的小福贵大晚上不顾危险去找荷包的理由。
可是夜不归宿,这也不像小福贵的作风,莫不是真遭遇了不测,难道有人盯上了自己,所以抓了小福贵。
姜艳秋?
上次没让她得逞,所有昨日看到落单的小福贵,就把他抓去了。
想到姜艳秋的手段,晚书心里一阵后怕,和许子艺说了分头去找,便一个人往官员一条街去了。
在状元府门前徘徊许久,只看到程实上了轿子,被人抬着走了。
晚书远远看去,看得出来程实心情不好,板着一张脸,一脸憔悴,这才两年多不见,完全没了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样。
难道是个“气管炎”,在家里没地位?
晚书来不及深究,当务之急找小福贵要紧,看着程实的轿子走远了,这才往状元府靠近了些。
这是姜艳秋的地盘,不能硬闯只能智取。
她在门口徘徊,希望能从里面传出一丁点讯息。
不过这次没等到小福贵的消息,却看到顺芝扶着姜艳秋出门了。
不同于程实阴着脸,只见姜艳秋一脸喜色,在顺芝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喜气洋洋的走了。
这大清早的姜艳秋要去哪儿?难道她真的抓了小福贵,只是关在了别处。
晚书偷偷给了上去,马车速度不快,晚书小跑都游刃有余。
半盏茶功夫不到,马车停下了。
晚书躲在后面,看清楚了马车停下的门口,“丞相府”。
难道是把小福贵藏在了丞相府中?还是说只是单纯的回娘家?
只见姜艳秋对着门房在悄悄吩咐着什么,晚书听不清,正欲往前走一点,又一辆马车停下了。
晚书赶紧缩了回去,眼睛直直的盯着那辆马车上下来的人。
那不是小侯爷吗?
他怎么也来了?
不过这两人都是狠毒之人,在一起做点坏事想来也没什么奇怪的。
小侯爷也是一副春风得意的神色,走近姜艳秋说了几句话。
两人边说边往侯府的马车上看,还不断指指点点。
小侯爷不似姜艳秋,他是习武之人,耳力也比旁人灵敏,晚书不敢再靠近,只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在商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