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其实不是白教你的。”尉迟璟的视线从容茶身上扫过,锁住她窈窕身姿,语气里,多了暧昧不明的意味。
“不是白教?”容茶歪过脑袋,心里嘀咕着,成年人的世界真够复杂,每句话都够她思考半天。
而尉迟璟已是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毫无预兆地落下。
“孤先拿索取一点报酬。”他的鼻尖贴着她小巧的鼻,目光灼灼,低哑的嗓音从他的唇齿中渗出。
另一只大掌寻到她的手,紧紧地与她的小手扣在一起。
他尽情地汲取她唇中的甜美。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在一株生机盎然的桃花树下,他做了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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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唇被堵上的瞬间,容茶的胸膛里仿佛集聚了一股子热气,无处挥发。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与她的相互交缠,连空气都是烫人的。
得了空时,容茶呢喃了一声“殿下”。
因是气息短促,这声呢喃里,竟是添了些娇媚的意味。
尉迟璟抬了眼睫,含了澹澹的笑,如日光初照于薄雪上。
容茶的眼眸迷离,含了盈盈的波光,似乎能沁出水光,面颊上泛着两抹粉霞,如同一只在林中迷了路的麋鹿,正在不知所措地寻找出口。
尉迟璟见了,心里如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挠得他心里痒痒的。
他又是一抬手,揽过她的身子,再次封了她的唇。
待被吻到天昏地暗,险些要晕厥过去时,尉迟璟才堪堪将人放开。
桃花瓣簌簌而落,些许花瓣洒落于男人的肩头和发冠上,和着眼角眉梢的淡笑,他在这一方天地里显得遗世而独立,容茶看得有些出神。
她轻咬了唇瓣,方才察觉到细微的痛意。
她很想问他是什么意思。这个男人之前不是说不会碰她的么?
为什么现在突然拉着她,来这么一下?
这还是光天化日之下,他在迫不及待地给秀恩爱给人看吗?
幸好,刚才附近的人都散了。
尉迟璟似是看出她的想法,微弯唇线,直白道:“因为孤想做,便做了。”
容茶:“……”
“果然是甜的。”尉迟璟的指腹揩过薄唇,心满意足地走开,“父皇刚找孤商议事情,孤暂时要走开一会。你继续好好表现,再给孤丢脸,孤晚上去找你。”
晚上?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容茶只能暗暗在原地跺脚,愤愤骂道:“狗太子不仅想来套路我的身体,还想来套路我的心,他是飘了吗?”
她怀里的小花也在叫得更欢,似乎在表示,她骂得对。
小猫咪也有脾气。许是由于尉迟璟方才搂着容茶,将它挤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它就不那么喜欢他,只喜欢在容茶怀里撒娇打滚。
不多时,昌平大长公主跟人赏花,来到此处。
见了容茶,昌平大长公主不由得问了句:“太子妃,比画的时间快到了,你要去做准备吗?”
容茶敛了心神,询问道:“大嫂的身体好了吗?”
“太医刚去看过,说她只是过于忧虑,无法适应罢了。现在,她歇了一阵,喝了点药,放松下来,倒是好了不少。”昌平大长公主道:“她也倒是有好胜心的,没忘了跟你的比试,等身体一恢复,就急着说,要与你比画。”
“那我这就过去,不能让大嫂平白等我。”容茶整理一番,深吸了几口气,将尉迟璟淡忘,往比试的风波亭过去。
其他人也一同跟过去。
“咦,三嫂,你的唇怎么有点肿?”旁边的十四公主却一直盯着容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