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他怀了龙种_作者:浪棠(124)

2020-01-23 浪棠

    云歇却在他刚才那个回搂的动作里醒了。

    他意识到他们还连在一起,浑身一僵,脸登时有如火烧,决定装会儿睡逃避下现实。

    大脑重新工作,昨晚的一幕幕开始回放,云歇瞬间恼羞成怒。

    他说不让萧让摸肚子,说不要弄疼他,说不许问话埋头做事,他一样都没遵守!

    云歇羞愤冲脑,想到萧让抱着他说的话,火气顿消,嘴角不住勾了勾。

    萧让说他没有人再有资格伤害他。

    萧让说,他不知道他会发情,他给他赔罪,他有义务被自己召幸。

    萧让说他想见他,所以哪怕是“皇帝与狗不得入内”,他还是来了。

    云歇想着想着,心下稍软,神情突然一滞。

    萧让怎么进来的??

    他换了一批仆役,萧让翻墙进来绝不可能没人通知他,前后门他又叮嘱过人好好把守,除非熟人,不会轻易放行。

    那些把守的人肯定被支开了。

    他昨夜起夜时,睡在边上的阿越不见了。

    这大半个月来,阿越可从来没有夜半起夜的习惯。

    昨夜阿越突然造访,是大致扫了屋内一眼,才突然反常的离去的。

    他看到了……水迹。

    阿越知道屋子里有别人。

    消失了一晚上的脑子一瞬间回来了,真相呼之欲出。

    可阿越不是和他同仇敌忾么?怎么突然投了敌营给萧让开门了?

    云歇想起什么,蓦然睁大眼。

    阿越既然背着他和萧让串通一气,那他发情的事萧让肯定一早就知道。

    云歇沉下脸。

    所以温泉里萧让在装,他什么都知道。

    他故意戏弄自己。

    所以那番令他动容的话,也都是在诱哄他。

    他明明知道自己在发情!他趁虚而入!他故意的!

    云歇桃花眼微郁,暗暗咬牙切齿。

    狗日的,他被骗炮了。

    萧让见他睁眼,惊喜地想同他说话,却被云歇一脚蹬下了床。

    蒙逼的萧让坐在地上委屈地想,他被白嫖了。    金銮殿上, 朝臣们左等右等, 皇帝和云相却迟迟未到。

    朝臣们窃窃私语:

    “云相是又告假了么?那个叫阿越的本事真不小。”

    “那可不, 云相都大半个月没上朝了。”

    “可今日是春社日祭祀, 云相不会也不来吧?”

    “他就是不来,陛下也不可能怪罪。”

    “都这时辰了, 陛下又在何处?我怎的瞧上首立着的承禄公公神情有些许古怪?”

    他们话音未落,殿外太监高喊了声:“陛下驾到!”

    众朝臣们恭迎的档口,惊奇地发现云相后脚也来了。

    云相沉着脸, 似乎心情不太好。

    傅珏位列殿中, 下意识往云歇这边瞥了瞥,目光落到云歇微微有些臃肿的腹部,清透的眼眸里溢出点疑惑。

    云相虽然大半个月没上朝了, 傅珏前几日却去他府上拜访过,其时云歇穿的锦袍较大,腰部滑顺的玉带松松地斜挎着, 他还没瞧出什么,

    眼下朝服贴身,他腰上一束紧, 原本极纤细惹眼的地方却意外地撑出来些,显得朝服有些不合身, 别处倒是还好。

    云相胖了?

    虽是胖了些,容色却越发绝艳, 肌肤悄无声息中散着莹亮又温润的光泽, 一颦一笑光华千万, 叫人挪不开眼。

    傅珏朝服下手微微攥紧,嘴中一阵阵泛苦,眼底划过嫉妒神色。

    云歇这般容光焕发,是因为那个叫阿越的大昭男人么?

    傅珏这样想着,又痴望了眼,却正好瞧见云歇白皙脖颈处未被衣襟遮住的口勿痕。

    那口勿痕颜色极深极刺眼,像是新种上去的,被云歇极白的肌肤映衬着,想不被人注意到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