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他怀了龙种_作者:浪棠(47)

2020-01-23 浪棠

    萧让手心滚烫,烫得云歇心焦,云歇不甘当个任人宰割的绵羊,尽量语气平静道:“我乏了。”

    所以你可以滚蛋了。

    “天色这般早,”萧让抬眸望一眼天色,故作迟疑,随即欣然道,“幸好让儿已批完奏折,让儿沐浴完便来陪相父休憩。”

    云歇吓得腿都软了,连连摇头:“使不得使不得——”

    萧让嗔怪打断:“怎么使不得?天这般冷,锦被过了寒气,让儿自是要替相父暖床,相父若是起夜,没个人伺候也是万万不行的。”

    宫人用眼神交流:陛下当真一片孝心!

    云歇咬牙道:“有宫人伺候——”

    萧让却从身后抱住他,依赖地将脸贴在他微寒清瘦的脊背上,语气颇为失落:“相父何以要拒了让儿一片‘孝心’?”

    背后萧让的脸微微发烫,云歇感受到陌生的温度,脊背一挺,浑身激了下,整个头皮都是麻的,他现在才意识到年糕让比黑化让可怕多了,他压根奈何不了他。

    宫女儿们在陛下眉头微蹙的委屈神情下,立即忘了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暴戾帝王,纷纷心尖发软,不切实际地想要安抚这个神伤的翩翩少年,替他抚平皱眉。

    陛下朝上如何手段狠戾,到底是个年方十八涉世未深的少年啊,云相何以这般不近人情?

    云歇拿他没辙,机械又僵硬地点了下头,萧让顿时露出了个极甜蜜晃眼的笑容。

    萧让沐浴完,云歇在床上闻到他身上浅淡又飘香的蚁沉味,顿时心一提,萧让走得极慢,每一步都踩在云歇心尖,消磨融化着云歇镇定的假面。

    云歇又是个坐不住的性子,最讨厌凌迟感,忍无可忍直接拽他进来,放下了雕龙绘凤的幔子,遮住宫人探寻的目光,咬牙沉声道:“我们各退一步,我陪你睡,但你不许碰我。”

    萧让闻言只轻笑,开始解亵衣腰带,灵活的手指和白的晃眼的手臂极赏心悦目,云歇却越发心焦,往后退了退,死撑着:“说话!”

    萧让鸦羽般的长睫轻抬,莞尔笑,带着点轻漫,凑近小声道:“相父,我就是不答应,你又能如何?”

    还未等云歇说话,萧让低笑道:“我倒是想着,便是弄你,外头这么多人伺候着,你敢不敢叫上一声?”

    “怕不怕被听到让旁人知晓我们的关系?会不会一脸屈辱的忍着?我可兴奋得很。”

    萧让语气轻飘飘的,云歇在他有意的勾勒下不由自主地想了下那个画面,瞬间羞耻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完全不敢想,如果旁人知道他曾经被萧让欺辱过会怎样。

    他觉得旁人只肖议论一句,他都会死的。

    云歇刚要回怼,萧让摸准了他心思,眨了下眼,叹道:“再求我一下下,我就答应你。”

    云歇怔住,咬牙道:“不许碰我。”

    “会不会?”萧让心尖一阵发软,故意逗他,笑得轻漫又暗含不满,“态度诚恳点。”

    “你别得寸进——”云歇眼见萧让好整以暇脱里衣威胁他的动作,瞬间慌了,骂人的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屈辱地往外蹦了两个不情不愿的字,“求、你。”

    萧让不满足:“说全了,求我什么?”

    云歇彻底炸毛,破罐子破摔爬起来就要走,却被萧让不由分说地拉回来,抱着躺下:“睡了。”

    云歇被他包着,胡思乱想生了会儿闷气,竟然安心地睡着了。

    第三天一大清早,官兵护卫将云府的封条解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云歇冷笑:你以后都别想上我的床了。    朝臣们这三日来彻夜难寐,相约聚首时,纷纷苦笑调侃谁的黑眼圈更大些。

    七月前云相仙逝的那夜,他们也像今日这般聚在一起,却是偷偷摸摸庆祝。

    人生最快意的事莫过于忿恨又无计可施的人突遭天谴死了,最悲惨绝望的事则莫过于……那人又回来了。

    焦虑沉闷的气氛在朝堂上蔓延。

    朝臣都是人精,陛下那日在祭坛上拥抱云相如果还可以归结成失而复得的短暂激动,那他这三日来与云相同吃同住形影不离,又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