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既然会再这种时候回来,说明外头不安全,或者所做之事身份暴露!”
凤灼华说到这处声音一顿,继续道:“回来后我便亲自给他换药包扎,却不知是何种原因这人迟迟不醒,夜里头我也不敢立马就让五谷去请了你,好不容易挨到了天明,我就算着时辰在宁国公府里头闹了一番,装作刺客袭击,便正好能以这个借口把你请来。”
这时候宁国公府老夫人先帮晏昭廷把完脉。
而后她二话不说取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箱,沉着眉眼也不回答凤灼华的话儿,而是细细的撒了伤药,又用她独特的手法把凤灼华那只手给包扎好了。
以及被春山河花嬷嬷挪到一旁软榻上的凤灼华,她看得老夫人先治疗她的动作,眉目先是微微一挑,继而又快速放松了下来。
当即老夫人一笑:“你这胆大包天的东西,竟然能狠心往自己经脉里头割去,你也不怕日后废了这时候,得了个残疾?这会子怎么不问问昭廷的情况了”
凤灼华瞧着老夫人的眉眼,她心里头轻轻一叹道:“瞧着康外祖母您,我便知道我夫君定是死不了的,毕竟谁严重先救谁您说是不是?或者干脆后救的那个已经没救了!”
“不过既然您来了,自然是不会没救的!”
安定侯府老夫人冷笑一声:“你到是相信我这个老婆子!只不过你这手上日后留了这一道疤痕,你也不怕我那情种子醒来后疯魔不成?”
“疯魔?”
当即凤灼华冷笑:“本宫便就是要逼疯他,他倒是大胆,夫妻本是一体的,这些日子他私底下做了些什么事儿当本宫不知晓?以身犯险他倒是仗着自己的武功无敌,这会子被人算计了,不还是要本宫给他善后么!”
老夫人康氏深深一叹,她虽然不知这两个小娃娃背地里究竟做的究竟什么风险事儿,在她把凤灼华包扎好伤口后,这才从药箱里取了药粉,让人就着温水给晏昭廷灌了下去。
等晏昭廷吃了汤药后,她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再抬手给晏昭廷身上的伤口重新换药包扎,这包扎的时候,康氏微微一惊,由衷跨道:“你这包扎的手法不错,我倒是小瞧你去了。”
接着老夫人又换了换题道:“他身上的伤势还不及他边关那次重伤来得严重,至于为何会这般昏迷不醒,是让人使了阴毒手段撒了毒粉……这毒妇还不是我们大晋能见得到的东西!” 宁国公府,作为大晋国内顶顶显赫的世家贵族。
按理来说这样的高门贵族,府中的宁国公更是手握重兵,脸帝王都要忌惮三分不敢轻易得罪的人家,就算是行刺也不见得敢这般的明目张胆。、
偏偏黑夜与天明交接的时候,就遇到刺客行刺这等大事,那遇刺差点出了人命的地方还是府中世子爷晏昭廷所居住的慎独居。
这里头若真的是歇着晏昭廷还好,可坏就坏在晏昭廷今日不曾在府中,夜里头慎独居住着的唯一主子是那宁国公府上地位最为女人,大晋国最受帝王宠爱的平阳公主。
等到天明消息传出府外去,帝王震怒不说,就连久居深宫如今在宫里头已经不管事是太后娘娘都亲自派了御医过来问候。
慎独居院子里头,自从晏昭廷用了安定侯府老夫人开的方子,已经过去了数个时辰,偏偏的这人还不见得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
凤灼华握着包裹了层层布巾子的手臂,她瞧着床榻上依旧是悄无声息的男人,压下眼底的焦虑,神情冰冷的往屏风那处瞧了一眼,声音沙哑仿若是对着空气说的:“外头情况可是如何?宫里的人如今到什么地方了?”
安定侯府老夫人康氏听得凤灼华的话,她也只是手中动作微微一顿而已,并未曾闪过过多神情。
不一会儿屏风那头的暗影里,一道清冷的男声突然道:“回禀主子,宫里头的嬷嬷与御医已经一同出宫,如今皇上奉命安王带着禁军正在京城各处查找刺客下落!”
安王?
凤灼华听得外头丰登口中的安王她当即便笑了,嘴角划过一丝冷意:“你倒是说说为何是安王,本宫可记得宫中禁军本该不是由他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