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兀著被她的粗俗给惊呆了,停下筷子,骂了声:“草!”
柴徵过来扶着她,她把走一步,停一停,柴徵问她:“你行不?”
“要不你抱我?”苏熠辉说道。
柴徵弯腰抱起她,苏熠辉这是第二次被男人公主抱了,道:“小样儿!你这力气还挺大的吗?”
完颜兀著看着两人出了房间,他也不再吃了,走出房间。
茅房离着房间有段距离,苏熠辉看着柴徵可谓小眼瞪大眼,她的眼睛还是肿的。柴徵说道:“看来我们被软禁了!”
“反正是软禁,有饭吃就好,先养伤!”苏熠辉冷哼一声道:“生死看淡了吗?”
“你说呢?”
她笑着道:“那就干!圈养老子?这个主意不错,但是实施起来太难。”
“你很沉啊!”
“废话,一身腱子肉,能不沉吗?”苏熠辉说道。
到了茅房外边,柴徵将她放下,苏熠辉挪着进去,柴徵问道:“要我帮忙吗?”
“脱裤子的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吧!你恐怕要回去给我拿两张纸了。”
柴徵没想到她上茅坑连纸都不拿,等他匆忙回去,苏熠辉已经速战速决,等他来的时候看见她已经站在茅坑门外,道:“我拿纸了,在手里居然还让你去拿。”抱歉地说了一句。
回到屋子里,柴徵打了水给她洗手,苏熠辉说道:“这几日,你帮我多留意,这个院子里哪些人是可以出去的,哪些人只是在这个院子里活动。”
“你要做什么?”
“准备跑路啊!”苏熠辉说道。
如此一来,管他外面是什么情况,她该睡就睡,靠着睡和吃,身上的伤快速转好,清晨醒来,发现自己特么身上一阵暖流,她暗骂一声:“草!”这个月是已经失血那么多了,大姨妈居然还要光顾,有没有天理?
她站起来下地打算披件衣服进茅房,刚好柴徵进来,被他看见道:“熠辉,你怎么流血了?”
苏熠辉看着,笑着说道:“我是个女人,我来月信了!”
“你要是女人,那我更是女人了。”柴徵尝试着说笑话,怎么可能相信,她是女人?女人成她这样,这个世界还不翻了个个儿?
苏熠辉没有办法,很是无奈地说道:“老子痔疮犯了,疼死了!”看吧!要她怎么穿帮?她都实话实说了,也没人相信啊!
“叫你整天吃鹿肉,鹿肉大热,你虚不受补,这下坏事儿了吧?”
“嗯,坏事了!”苏熠辉说着,披了衣衫进了茅房……
苏熠辉坐在院子里,如今她活动的空间就是这个院子,井底之蛙就是说的像她这样的人,抬头看着蓝蓝的天空。她听说完颜乞力死了,这位国主也是风云之中的一代雄主,从被辽国一直压迫,到建立金国,然后灭辽,让大周瑟瑟发抖。但是再强悍的人抵不过生死轮回,他的这个死估计很有故事。到底是什么故事,她在这个院子里是不知道了。
“苏大爷,您要坐一会儿吗?我给您搬个椅子去!”
这个年纪被人叫大爷,怎么说呢?也许她显老吧?她转过头去看到一个姑娘,叫道:“琪琪格啊?不是说回家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我哥没事了!”
“是吗?那就好!”
那姑娘给她搬来一把椅子,苏熠辉坐了下来,小姑娘又进去泡了杯热茶塞给苏熠辉道:“您喝口茶!”
“小姑娘,你今日怎么这么客气啊?昨日怕不是回去相看小伙子了?找了个哥哥伤了做借口,这样可不好。”苏熠辉呵呵笑着说道。
“爷,您胡说什么。是哥哥让我要好好服侍您,说您是个好人。”
“你哥哥是谁?我认识他?”苏熠辉开始回想起金国认识的人,难道是哪个的妹妹。
琪琪格说:“您不认识他。他说,昨日灵堂上多曾造反,死了很多人。那都是金国的同胞,互相残杀。但是那一日,您在刑场,哪怕您是周国人,你的飞刀出手,不过是让那些人伤了手,没有办法攻击您,那天伤地多,死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