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宁脸蛋一下爆红,她四处看了几眼,颇有几分欲盖弥彰的捂住她的嘴,又羞又恼:“大姐姐干什么呀,这么大声……我……我没有。”
“你没有?”陈毓宁狐疑的盯着她,见她羞得都不敢抬头看自己,也不在继续这个话题,反倒是开始询问另外一件事情来,指了指托盘上另外一瓶药膏,冷不丁开口:“那你说说看,你与韩家公子哥儿又是怎么认识的?世子送你东西我姑且认为你们相识多年,可韩家那位呢?”
陈宴宁愣住,急声否认:“我没有,我跟韩家的那个就见过一次面,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给我送药来,大姐姐你要相信我。”
“……行吧,我姑且信你一回。”陈毓宁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叮咛道:“我作为过来人告诫你,楚家那位是决不能嫁的,虽说你姐夫与他关系甚好,但我始终觉得那人不靠谱,名声那样差,配不上你。”
作者有话要说: 2019年的最后一天啦,雏珥哥哥祝你们年年今日,岁岁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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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夜里星空点点,陈宴宁坐在梳妆镜前摸着自己的发梢,她想了想转过身看着给她收拾床榻的湖玉。
“湖玉,你说韩家那位到底是几个意思?”
湖玉应声回眸,看向她手指头顿了顿,煞有介事的沉吟片刻轻声道:“能有几个意思,姑娘这还看不出来,他看上你了,在示好呗。”
“我……”陈宴宁一口气噎住说不上话来,她脸色逐渐变得难看,气急败坏的轻斥:“你莫要胡言乱语,我与他压根都没有过几次交集,又怎么会……”
“怎么不会。”湖玉直起身子走过来,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世子殿下待您的好那是有目共睹,可韩家公子与殿下可是水火不融。姑娘那日在甲板上可是好生一出风头,现在想来,不是没有可能的,若是单纯为了报复殿下,姑娘,你可就成了炮灰啊。”
瞧着自己贴身丫鬟悲悯的眼神,陈宴宁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抄起胳膊肘边上的木梳朝她怀里轻轻丢过去,丝毫没有半分威慑力的瞪着她:“小丫头懂什么,这话不准乱说,再乱说话明天就找了人家把你嫁出去。”
服侍陈宴宁上床歇息,湖玉熄了灯出去将门拉好。
陈宴宁的手腕一阵一阵的抽着疼,她睡也睡不好,可正是因为睡不好,所以并不想让湖玉守在自己跟前也睡不着。她额角冒出晶莹剔透的汗,叹了一口气索性坐了起来,掀开被子穿上鞋子起身,她斜斜披了一件披风,牙齿咬着带子系好。
屏风外头亮着一盏微弱的火烛,陈宴宁小心的拉开门,从汀兰居偏门出去,顺着小路慢慢走了几步。
一轮明月挂空,陈宴宁走到亭子边上,夏季湖边潮湿蚊虫多,蟋蟀的叫声在耳旁不停,夜里风大,再加上周边都没人,陈宴宁心里还有些发怵,站了一会儿打算原路折回去。
刚转身便看见湖边最高的那座假山上的一个身影,她吓得失声轻呼,往后一退一个踉跄差点跌进湖里,胳膊往后一甩正巧带到伤口,陈宴宁疼的眼睛泛酸,眉眼间皆是痛楚。她红着眼睛再看过去,假山上的人已经不见了,就在她以为是自己错觉时,一旁窜出来的男人再次将她吓了一跳。
陈宴宁瞳孔骤缩,欲要开口尖叫,楚衍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将人勾进怀里轻声道:“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她才重重松了一口气,回过味来又忍不住踩上他的脚,气的哆嗦,逃出楚衍的怀抱转身指着他:“你你你……你这人怎么一声不吭就出现,讨厌死了。”
楚衍闻言眼神一暗,鼻息也重了几分,皱眉问:“若非是你伤势不明,我能三更半夜冒险来你们府寻你?”
见他语气加重,陈宴宁委屈的要命,想到刚才因为他吓得拉到伤口眼下都还泛着疼,眼睛冒酸,咬着牙齿控诉:“你怎么凶我,我被你吓的拉到伤口了,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