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侧妃跟着出了门,她也放了心,虽然这把没能成事,但也没栽到里面,任是昭昭说破天也找不到她头上。
等薛月等人出去后,昭昭气的眼眶都红了,她再是性子好也受不了有人三番两次变着法儿的害她。
…
薛月等人回去后不着痕迹的参了宴,毕竟没走多长时间,也没什么人注意到。
等回了王府,庄侧妃的心才算是彻底放了下来。
她走前特意嘱咐了那嬷嬷把封住窗扇的木条都给撤下来,到那时一切证据都没了,昭昭再想伸冤也没用了,她本找了个贪色的侍卫打算陷害昭昭,可不知道怎么那侍卫竟然没来。
庄侧妃回来后特意遣了人去问那侍卫,原来那侍卫在今晨进宫的路上被马撞断了腿,这才没过来。
只不过那嬷嬷一口咬定确实是有人进去了,可庄侧妃确实没看见有人。
不过无论进没进去人,这事都算是定下了,她没陷害昭昭成功,但也不会被牵扯到。
庄侧妃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她本安排的天衣无缝,特意在入宫前给郭姨娘下了剂量轻的泻药,一切都没出差错,可就坏在了这侍卫上!
绿痕给庄侧妃端了碗茶:“今儿虽事没成,但娘娘您也全都摘出来了,安然无恙。”
庄侧妃接过了茶:“你的脸可还疼,等会儿子拿药膏抹上。”
绿痕捂了捂脸:“早不疼了。”
庄侧妃握住了茶碗,她看着茶碗里袅袅升起的茶雾:“这次不成,还得再找机会,下次一定要弄死昭昭。”
轻描淡写的语气,却透着极度的恨意。
…
听云院。
昭昭刚刚洗沐完,青叶伺候人一向细致,就帮昭昭绞头发。
莺儿则是在一旁气的眼泪直掉:“庄侧妃实在是太坏了,这样欺负主子,王妃也是,这都明摆着的事,也不惩罚庄侧妃,只罚了绿痕的月奉了事,真是看主子你好欺负。”
青叶在王府久了,想的也明白些,她一边轻轻地帮昭昭绞头发一边道:“说来这事王妃袖手旁观也没错,一则是这事没做成,二则是找不到证据,自然惩治不了庄侧妃。”
“何况庄侧妃出身世家,其父是当朝三品大员……”
莺儿听了更觉无望了,“难道就叫她以后还寻机会欺负咱们主子吗?”
昭昭闭了闭眼睛,她也咽不下这口气。
她得想个法子。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下午,这会儿陆封寒已经回来了,正在书房忙着未处理完的朝务。
莺儿正走在去书房的路上,眼见着就要到了书房,她停下来又背了背腹稿,才往院里走。
德顺知道昭昭在陆封寒的心上,就格外关照听云院的人,一见到莺儿就连忙接过莺儿手里的汤羹,“今儿昭姨娘怎么没过来?”
先前都是昭昭亲自过来送汤羹的,今天却只来了莺儿一人。
莺儿沉吟道:“我们家主子有些事妨住了,就没过来。”
见莺儿如此,德顺就着急了:“你快说昭姨娘怎么了?”要是他没来得及告诉王爷有关昭姨娘的事,那王爷说不定会把他的皮给剥了。
“还不是老毛病,主子的肚子又开始疼起来了,”莺儿说。
德顺在心里算了一下日子,确实快到了昭姨娘来葵水的时候了,“要不我先去请蒋大夫过来,给昭姨娘诊脉看看?”
莺儿连忙摇头:“上次的事已经闹得够大了,可不能再来一次,再者说了,主子现在只是有点不舒服,不怎么严重,等会儿煎上两剂蒋大夫开的药就好了。”
说完了话,莺儿就告退了。
德顺则是端着汤羹进了书房,书房里陆封寒正忙着,德顺也不敢打扰,只好把汤羹小心地放到一旁的案几上,然后站在角落里。
过了得有半刻钟的时间,陆封寒才处理好一道折子,他抬眼就看见了德顺和德顺身旁的汤羹,怕是等了有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