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的。”
五分钟后,温辛从厕所回来。
桌上陆续上了很多菜,她碗里也多了很多,她坐下,傅斯城看向她,“多吃点。”
他们快要结束的时候,侍应生突然上前,将一份折叠的纸条递给了傅知深。
侍应生眼神暧昧地看向另一桌的美女,“先生,这是那位女士让我转交给你的。”
“谢谢。”
傅知深接过,刚要拆开,温辛在桌子下面踢了踢傅知深。
“那个美女在看你哎。”
傅知深手一顿,冲那位美女微笑,将纸条塞进了口袋。
傅斯城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他叩了叩桌子,提醒温辛,“把汤喝掉,补身体。”
“哦。”
作者有话要说: 美女:我是谁?我在哪?那个帅哥为什么要对我笑?
我们阿辛没有屈服于傅狗的淫威之下,一直在想着逃跑
肯定是能逃走的,男主肯定要大虐的
今天依旧很肥,我要加油月底写完! 到了拿体检报告的日子。
凌晨四点, 傅斯城就醒了, 准确说他一晚上未能入眠。温辛倒是睡的不错, 在他的怀里, 呼吸均匀, 小脸微红,粉扑扑的, 很可爱。
他枕着手盯着怀里的女人,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温辛是被傅斯城亲醒的, 她下意识伸手推他,接着就被他抓住手, 手上又被他亲了两下。
“起床了, 辛辛。”他哑着声音说道。
温辛不给面子地翻了个身, 背对着他。
他把温辛翻了过来,把手臂伸到她的脖子下面,抵着她的额头喃喃道:“我们今天要去医院拿报告,你还记得吗?”
梦语般——“记得。”
“那还不起来?”
“再睡五分钟。”
傅斯城扬起眼尾,满是宠溺地轻笑了声。
温辛这一睡就睡到了自然醒, 九点多。
想到今天还要去拿报告,她连忙掀起被子下床, 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傅斯城有严格的作息时间,不会像她一样赖床。
傅斯城正在外面喂鸟,这鸟还是一动不动,不给一点反应。
“那你就饿着吧。”
一个小时后——
医院, 傅斯城沉着脸拉着温辛的手,骨节泛白,手心都是汗。
温辛心里已有结果,傅斯城的样子倒是引她看了好几眼,他这是在害怕吗?
取完报告给到医生,结果不出温辛所料。
她肺部的肿瘤又长出来了,恶性的。
傅斯城当场起身,揪着医生的领口,让他再仔细看一遍。
“城哥,你放开,这里都是人。”陪同的阿树连忙劝道。
阿树看了温辛一眼,却发现温辛僵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人好像傻了。
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他们来的是上京最好的医院的,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医院,这个老医生又是这方面专家了,不可能会看错。
傅斯城松开了医生的领口,拉了拉自己西服下摆,“治愈的可能性是多少?”
老医生理好了衣服,好一会儿才喘过来气,“百、百分之二十。”
傅斯城听到这个结果当即踢翻了老医生的植物盆,“操。”
为什么老天爷偏偏要和他做对,要把他的美好一一夺走。
傅斯城难以控制呼吸,但他知道有人比他还要难过,他蹲下身子,握住了温辛的手,“辛辛,别信这个老庸医的话,我给你找国外的专家,我一定能治好你的,相信我,别怕。”
温辛点了点头,她没怕啊,她只是突然想起上一次爷爷带她治病的情景。
“我们回家。”傅斯城起身拉住了她。
“嗯。”
无论傅斯城怎么压制,他身上的寒气藏都藏不住,他拉着温辛走出医院的时候,行人都退避三舍,是人都看出来这人怕是亲戚朋友得了绝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