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勾人般的笑声响起,勾的人心里痒痒的,“你可真不要脸。”
他们竟一直没发现不远处的树上坐着一个女人,她梳着妇人髻,不像小女孩般的青涩,如同一口成熟了的水蜜桃,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勾人心魄的媚意与风情。
眼波流转,那一双眼睛能让男人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
她从树下跳了下来,原先她坐在树上还看不出她的风姿,她一落地,匀称的身材,简直是恰到好处。
若说邀月是冷心冷情的仙魔之躯,那她就是游戏人间的妖女,专吃人心。
她转了一圈,拉着树下另一名女子的手,“妹妹你看,那个男人那么无耻,不过一张脸长的到不错。”她摸摸下巴,“你说抓回去当男宠怎么样?”
另一女子撇了一眼道:“怎么,你要捡别人用剩下的?”
女人满头白发恍若老人,可一张脸比二八的少女还要年轻。穿着一身青绿衣裙,面容高不可攀,说的话却不是那么正经。
妖媚女子奇道:“不是妹妹你说的,天下男人一大把,何必掉在一根歪脖子树上的嘛,白白浪费了大好森林里的其他树。”
白发女子道:“那也得看这人是什么树。”
妖媚女子回她:“像你说的,走肾不走心,只要器/大/活/好,能满足我,我管他是什么树。”
这两个女子的话,让邀月和怜星二人茅塞顿开。
江枫黑着一张脸,怒道:“不知廉耻。”
妖媚女子说翻脸便翻脸,转瞬间来到他面前,踩着他的手碾了碾,娇笑道:“你不也与她未
成婚就搞大了她的肚子,生出两个孩子吗?”
她还笑得逗弄了花月奴怀中的孩子,扬声道:“我这人是不正派,可我摆在明面上。”
她摸了摸花月奴的小脸,啧啧两声,“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奔者为妾,父母国人皆贱之’,好像是这样没错吧?”
花月奴一张脸煞白。
“当了婊/子就别立贞节牌坊,骚就要骚的明面上。也对,还是像你这样若隐若现的骚更勾人。”
“你这个妖女,你胡说什么?”
她嗤笑道:“未成亲,就做了那事,也别装什么贞洁了。”
她就看不惯这种人,口里喊着她妖女,可干着跟她一样的事,全天下就她最纯洁。
花月奴本就重伤在身,被这女人一气,一口血梗在喉间,已经奄奄一息不行了。
邀月面色不渝,白发女子走近了朝她们解释道:“她被忘恩负义的男人伤了心,最讨厌忘恩负义的人,如果她有什么冒犯,还望二位恕罪。”
怜星试探问道:“不知你是?”
“殷玄霜。”白发女子回。
殷玄霜看着邀月道:“你这般好看这个男人配不上你,这个男人不行,踹掉找过一个,对他还有留恋不过是还没找到更好的那个罢了。”
邀月看向她,长的秀美高雅的女人,说的话却和气质格格不入。
她思索了一阵开口道:“你说的没错。”
江枫抱着已经没气里的花月奴嘶吼,拿着一截断剑,便想自杀同跟着去。
哪只妖媚女子眼睛一看他,他就晕晕乎乎的,断剑也落了地。
她舔舔唇,“还以为是什么坚韧的人呢,一迷不也是失了智。”
她往邀月那边看,“喂,这个男人给我玩一会。”
邀月气道:“凭什么?给我滚开我要杀了他。”
妖媚女子指着地上嗷嗷大叫的婴孩道:“喏,那还有两个你杀去吧。”
邀月当即要动手,却被怜星拦了下来,“这两个孩子我们抱一个回去,另一个交给他的好兄弟燕南天,长大之后,让他们自己斗。”
妖媚女子一拍手,“这办法也太绝了。”
她说完扭腰,身后跟着江枫一溜烟就走了,“妹妹,我有了新玩具,就不跟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