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齐远解释说他心里只有她,可她还是不甘心,为什么她不能光明正大的跟齐远在一起?老天爷为什么要如此待他,明明她也是公主!
又过了一日,有贼匪试图毁坏长隆寺佛像,被陆学带人抓个正着。随后在陆尚书的带领下,在佛像中发现了张立案丢失的国库白银以及一张藏宝图。
皇帝大喜,大肆褒奖了陆尚书,又将陆学升为礼部侍郎。
陆尚书舍了一个女儿之后,因听韩温的提点,才立了功,心中越加敬畏韩温,决不敢生出半点埋怨他的心思。怪只怪自己女儿混账,做出那等下作的算计,让她去做尼姑都是轻饶了她。
齐远失算,得知是自己太过心急而中计了。怕只怕长隆寺里所藏的东西韩温早就探知,故意有此一举。虽说此事依旧抓不到他身上,但势必会加重皇帝对他的怀疑,有一有二不可有三,齐远决定彻底蛰伏,短则三五年,他不会再有任何动作。
韩温知道齐远就是一条泥鳅,不好抓,这一次绝了他的念想,不过是为了激化他和李秀珍之间的矛盾。
等再过两日,当李秀珍的弟弟李坚被当众凌迟处死,戏才算真正开始。
在得知自己的弟弟受到非人的折磨惨死之后,李秀珍不可能不去责怪齐远,这二人以后的日子才叫真有趣。
华阳公主府内。
萧婉日上三竿才醒来,却还不起床,懒洋洋地让锦环给她揉腰。
嬷嬷们见了,不禁劝慰公主要节制,爱惜身子。
这若是放在刚成婚那几日,听到这样的训教,萧婉可能会害羞。但都过这么久了,她脸皮早就练厚了。
“有能耐你们自己跟韩驸马说,说我干什么。好像这事儿只我一个人就行似的。”
“哎呦,公主哟,怎能说出这种话呢,多不知羞。”
“不知羞?这可是你们先说的,为了骂我你们连自己都骂上了,可真不容易。”
嬷嬷们被反驳地噤声,乖乖不再说话。
“怎么呢?只管说我,一提韩驸马都怂了。倒说说,你们为什么不敢去说他?”萧婉质问道。
“这不是韩驸马精神奕奕,公主精神靡靡。奴们只好劝公主要爱惜身体。”
嬷嬷们尴尬地找借口解释道。
她们不是没去说过韩驸马,一开始就只说韩驸马了,还能脸色,那会子她们可有气派了。起初韩驸马都答应得很好,也很有礼貌谦逊。可渐渐地,他们说的次数多了,韩驸马看她们的眼神儿却越来越要命了。
直到前几日,她们再去说,韩驸马直接温文有礼地数起了她们四人的祖宗八代,还表示亲切友好地问候,语气真的非常友好,叫人挑不出错。但嬷嬷们听得心里都斗打颤,万万不敢再招惹这一位。
“说得他了,再来说我,滚!”萧婉叫她们欺软怕硬,立刻凶狠地把人骂出去
自此四位嬷嬷便偃旗息鼓了,她们算是看明白,这二位主儿谁都不好惹,还是乖乖做个站立摆件就好。
等回头皇后娘娘问起公主府的规矩来,只管回复各种好就是。谁敢说不好?不要命了,反正天塌下来有韩驸马顶着。
韩温回来,见四位嬷嬷委屈地站在门外,越发规矩了。他轻笑一声,进门便从榻上捞起萧婉,狠狠地亲了一口。 “公主觉得秦讴如何?”
萧婉愣了下, “性子爽直, 有些纨绔,喜怒形于色……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这几日萧婉倒是没看到秦讴有什么动静。从上次他知悉自己父母有弃他之嫌疑后,这小子就老实了不少, 以前他要么天天在京府闹腾, 要么是在外惹事。
韩温沉吟未语。
萧婉凑近一些问他:“你打什么主意?”
“秦老侯爷统军逾十载,声望颇高。秦讴既是他的嫡长子, 也是御封的侯爷,咱们自是要保护好了。”韩温解释道。
“这是当然。算起来,这几日秦老侯爷就该进京揩油了。”
可谓是说曹操曹操到,次日,便有秦老侯爷进京朝觐的消息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