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胡来!”贾赦正色瞧着梓莘,“切磋岂是可随便找人而为的。”
梓莘收敛玩笑之色,抱歉的笑了笑,“好了,我错了,不该如此不知轻重。对了,你还未说那你与那跛足道人说些什么,又怎得会让他留在宁府休养?”
贾赦微微而笑,低头吻了吻梓梓头发,颇为满意的偷香成功。不觉笑意更深,道:,
“原来那僧道二人起了争执。全因那僧人处处抢功,要打压跛足道人。道人初始虽是受警幻所诱,如今瞧着警幻身边对她亲入姐妹女子,被框着受那轮回之苦,却还以为只是修炼。且不说那不知道名的痴男怨女之灵。其实他早就看不过去,想要脱离。我不过给他一个机会罢了。”
梓莘抬眉,不觉诧异,“那……不知道癞头和尚如今在何处?”
“在何处我是不知,不过他倒是回不到那警幻之处,因那返回的法器如今还在那道人之手。”贾赦摇头而道。
梓莘眼睛微亮,却被贾赦打断,“此法器之只适用那二人。若是有法子,我早就收拾警幻,何必还要再次?”
梓莘撇嘴,不觉无奈。她又有疑惑,张嘴问道,
“那日你看着二人把我丢入轮回,为何不出手阻止,反而是跟我来此处走一朝?若是你救下我,或许我还能在前世存活。你来找我修仙,也未尝不可?”
贾赦无奈长叹口气,却下意识躲开梓莘薄怒双眼,只道:
“也怪我一时犹豫,想出手时已晚。若是可以,我也不想你在经历一次。”
梓莘微眯双眼她可以记得,一开始贾赦并不是如是说的。贾赦瞧着梓莘面色不对,立即扯开话题。其实,他并未框人,那日他确实有所犹豫。他想着若是可以重来一朝,或许他们的孩儿都能活着。无论是早夭的琛儿,还是那他不曾关心过的琏儿皆是他心中的刺。只是这些话却不好说出口。
梓莘瞧着贾赦面部更加温柔,心中倒是放下几分。隐隐也已猜到了贾赦之举出自何故。只是,她闭起眼睛,细细回想关于琛儿亦或是琏儿之事,只留下淡淡轮廓,全然无那出自母亲的之感。特别是那贾琏,她能记起不过书中那个无用贪心好色之徒罢了。
孩子……想着梓莘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记得她曾经读过的小说之中,皆言修炼男女是极难有孕,除非是通过秘法。如今瞧着他们二人,怕是真是如此。若是这般梓莘到底心定不少。万一她生下孩儿不能修炼,男儿也就罢了,这里可不是女儿家生活的地儿。如此,还是不要生了吧! 京城地界说小不小,说大却也不大,勋贵中各家有个风吹草动,皆不可能半点风声不露。如此倒是让史氏好一番算计。她素来好面子,虽认定势必要找人来做法,却又不想闹的满城风雨,如此不得不下一番功夫。
说来也是凑巧,不过是三四日,北静王府老王妃闹出些许动静,倒是请了那马道姑前去做法事。而后传出有那邪物称着酷夏毒日钻入那富贵之家清凉之地作怪,如此,一时间这京城勋贵纷纷效仿。史氏乐不可支,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如此不过是回报了那贾代善一声,便约定了那七月十二那日请尘虚师太与马道姑二人一同上门。
王氏得了此信不觉捏着念珠嘴角微翘,这些时日她似是豁然开朗明白了这许多事儿。再想着自己近三年来的所做作为,自觉愧对蒋氏殷殷教诲。
“奶奶,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瞧着?”周瑞家的小心翼翼瞧着王氏神态,心中突突而跳,越发觉得看不懂这王氏了。
王氏瞧着扫过周瑞家的惶惶不安之色,脸色略沉,淡道,“周瑞家的,你跟着我多少年了?”
此言一出,周瑞家的更是不安,只觉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颤颤惊惊的答道,“奴婢大小就跟着小姐,如今也有十五年。”
“既然如此,你是知道母亲对我教诲。先头是我太轻敌,太小视那二人。如今你切不可如此。若是……”王氏冷冷而笑,目光直直刺向周瑞家的,却也不再说下去。
周瑞家的立即匍匐在地,口中称道,“奴婢错了,小姐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