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恩侯,你这个白痴!”
梓莘只觉得气到不行,也不管贾赦是否听得明白,一股脑儿的骂道,
“你的智商和颜色成反比的是不是。你这脑袋里长的可都是杂草不是?什么前世今生的,我早说过我就是我,何必纠结什么前世之情。好,既然你要知道,我就直接了当告诉你。你心心念念的前世之情,与我不过是今世给你机会的理由罢了。我断然不会因为所谓前世,就全然把自己搭进去的。”
贾赦愣愣的听着梓莘的话,脸色变换几轮,渐渐有了人色。只见他那双桃花瞳眯了起来,嘴角扬起了好看弧度,整个似是豁然开朗的大笑了起来。
他嗖的站了起来,伸手一把抓住梓莘揽入怀中,傻傻笑问:“娘子究竟何时对为夫心动的?
梓莘挣扎脱离贾赦怀抱,拉开了与贾赦距离冷哼一声,转身坐回椅子上,淡道:
“仪宾想太多了,我何时说过对你动心。”
贾赦翘起唇角,跟着坐到梓莘身边的椅子上,拉起梓莘的手,认真说道,
“一遇到你的事儿,我这脑袋里可不是都长草了吗!先前是我太执拗,只想着保你平安为上,却从未想过你要什么。”
梓莘抽出被贾赦握住的手,冷道,“好了,别废话。且想想那位刘姨娘要如何处置吧。”
“莘儿可是信我?”贾赦欣喜,人又笑眯眯的贴上了梓莘。
梓莘嘴角微抽,暗想自己是否太过分,以至于眼前的男子委屈过头,瞧着不太在乎正常了。
贾赦还欲再说,梓莘推开他,一脸嫌弃之色,“我信的是功法。先不论若是你做的,我早就会有觉察。就算是你真的动了那位,也断然不会让她有孕。”
“此事交于我就好。你也莫挂心……”
贾赦习惯性的说着,只是话未说完,便瞧见梓莘脸色不好,连忙改口,
“她如今怕是不会轻易说出实情。如此我自然给她找个好地方,好吃好喝供着,不过只是等上几个月,待孩子出生,亲验一下便可知晓。届时她自然是无从抵赖。”
梓莘满意点头,细细想了想,还是不明白,
“方才是孙妈妈亲自把脉,她最擅长药理妇科,绝不会有错。只是我实在想到不到,究竟哪里出了纰漏,竟让她出了这等事情。”
贾赦忽然眼睛一亮,冷笑道,“娘子可知那日荟姑娘为何与二弟到处那般动静?”
梓莘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贾赦暗笑,
“她是被下了药。这府邸二奶奶外祖可是江南之名的医药世家。可光是悬壶济世又怎得会有今日如此地位?蒋家秘药也是这京中有名的。”
梓莘眉毛一抽,不可置信的问道,“难不成那蒋家助人还做那等子苟且之事?”
贾赦默默点头,脸上略显沉重,
“三年前京中倒是出过一桩丑闻。那时,东平王的幼子瞧上工部主事的独女。可是当时他早已经娶亲,如此便要强纳为贵妾。工部主事自然不允。可是没过多久,却传出那位小姐进香之时,遇到了东平王幼子,居然主动承欢。如此,那位说是愿意负责。却不想那个小姐性子烈,隔日便投了湖。此后,有次那人醉酒倒是露出关于蒋家秘药之事。如今瞧着两件事儿倒是颇为相似。”
梓莘眯起眼睛,贾赦呵呵而笑,“娘子,要知道我还是有些产业不方便交于你手中……好比这青楼画舫……”
梓莘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好吧,故事都是如此这般写的,这消息汇集之处,无外乎青楼与茶楼两处。
贾赦瞧着梓莘神色心中安定,如此继续说道,“刘姨娘的肚子来的蹊跷,且看看她能生出个什么玩儿吧。”
梓莘点头,索性甩手不管。贾赦瞧着她有所缓和,又腻了上来。却觉眼前人影晃了晃,梓莘已经站在厢房门口。贾赦无奈,只得做出那副委屈之态,一副求安慰的模样,“娘子不是不生我气了吗?”
“这是两把事,可别混为一谈。”
梓莘瞪着贾赦,脸上又恢复了淡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