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思怡还没来及看陆正荣,只觉得天昏地暗,一阵晕眩,有一股强劲的力量,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
黑夜中不仅仅触觉会变得敏感,听觉也会增强,一点细微的声音,闵思怡听见旗袍的扣子打开。
旗袍扣子轻轻打开声,让闵思怡尚存的理智回到脑中,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在这里。纤细无骨的小手轻轻的锤着他结实的胸膛,想要告诉他不可。
她的反抗在陆正荣的眼里,却像是鼓舞,让他不由加重,闵思怡急的都要眼泪在眼眶打转。
此时,陆正荣终于不再满足,转移阵地,炙热的呼吸声喷在闵思怡的耳边,让她不自觉的发出声,娇娇的刺激着陆正荣的神经。
陆正荣的举动让她的理智全然消失,不再抵抗,任由事情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正在准备更进一步时,门外传来叩门声。
“扣扣扣。”
房间里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林姨娘趴在门口偷听,嘤嘤呜呜的声音,像极了有人受到什么胁迫,想要抗议却无法诉说的求救。林姨娘误以为是闵思怡被闵父训斥,压抑的哭泣声。
“思怡?你在吗?”
安静的房间突然传来敲门声,吓得干坏事的闵思怡和陆正荣立刻从床上坐起,愣愣的看着对方,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两人衣裳不整,闵思怡嘴唇红红的,眼角带着欢愉时的迷离,旗袍散开,甚至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肚兜,妩媚动人。
陆正荣眼睛发红,眸色一暗,粗重的喘息着,问:“二奶奶,现在怎么办?”
她和陆正荣靠的很近,他胸腔里吐出的炙热的空气喷在闵思怡的脸上,让苍白小脸的她又红了脸。
闵思怡抓紧陆正荣腰间的衣服,深吸一口气说:“你快找个地方藏起来。”
“我,我藏哪里?”陆正荣爬下床,低声问。
“我也不知道,柜子里?”闵思怡慌张的说。
“思怡?你在干嘛?”林姨娘怀疑的询问。
“姨娘,我马上出来。”
闵思怡高声叫道,慌里慌张的从床上下来,拉着陆正荣到柜子前,一把将他塞进柜子里。轻声说:“你在这里别出声。等我回来。”
“思怡?”林姨娘不放心的又叫道。
“来了。姨娘。”闵思怡关上柜门,匆忙的整理衣服,打开房门。
黑夜,闵思怡的闺房只点了一盏煤油灯,灯光闪烁,房间四周都藏在黑暗中。趁着夜色,闵思怡的异常都藏在不为人知的地方。
林姨娘毫无察觉的迈进房间,小心翼翼的走在桌子前,问:“房间怎么这么暗,也不点个灯?”
闵思怡脸上讪讪的,声音沙哑的说:“我忘记了。”
“怎么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房间太暗了,容易摔跤,我帮你把灯点起,火柴还在柜子边吧,”林姨娘宠溺的笑,熟练的走到柜子旁。
还没等林姨娘到柜子前,发现柜子里不可高人的秘密,闵思怡一见林姨娘朝柜子走去,健步如飞挡在她的面前,焦急的说:“姨娘!我不用。这样挺好的。”
“真不用?”林姨娘笑。
“真不用,一开始灯就是这么大,我都习惯了。”闵思怡担心林姨娘不相信,甚至解释道。
闵思怡拉着林姨娘来到房间的桌子前,她坐在背光的地方,让人看不见她红肿被人蹂.躏的嘴唇。
但是从林姨娘的角度看去,昏黄的煤油灯灯光模糊不清,闵思怡紧张的咬着下嘴巴,垂下的长睫毛晕下一圈黑影围绕在她的眼眶,楚楚可怜。
林姨娘想闵思怡肯定一回来就趴在床上哭,都没有时间管房间的灯光,苦口婆心的说:“思怡,你也别怪你爹,他也是为你好,女孩子的名声最为重要,要是名声不好,世人的唾沫星子还不得淹死她。尤其是我们这样的人家,名声最为重要,举人家的小姐,一举一动都得符合规矩。”
说来说去都是关于名声,闵思怡听的晚上吃的饭都要呕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