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被打出了御书房,守在外头的小太监不由得都两股战战。陛下虽看着宽和,但到底是皇帝,伴君如伴虎,连江从公公这样伴驾十几年的老人都失宠了,他们能有好日子过吗?
江从淡然的抚了抚衣上不存在的尘土,看着其他人战战兢兢的样子,心里骂他们没见识,他江从江大总管,是能轻易失宠于圣前的吗?
姬亥坐在御书房里,对着一堆折子,失去了平日的耐心。
用冰凉的手背贴了帖脸,发现火热一片,眼前不断闪现书上的画面。
他单手捂着脸,纠结了半日,终究还是悄悄把江从留下的两本书拽了过来,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姬亥:“朕忘了皇后不解风情……”
满满:“陛下再解风情也改变不了器大活不好的事实……”
姬亥:“朕!没!有!”
江从(小声bb):“陛下对自己一点b数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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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姬亥忍耐力好的出奇,不然也不会熬了十几年,才一遭把父亲兄长都弄死,还做的天衣无缝。
他只瞥了几眼,就开始耐着性子批折子。
江从再进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忍不住纳闷,那画册是不是不管用,怎么陛下看了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还这么气定神闲的批折子,或者说陛下是柳下惠转世的?
他眼睛一转,小心翼翼的开口:“陛下,天色不早了,您可要移驾凤和宫用膳。”
姬亥用朱笔在折子上划了几道,下意识的拒绝:“不了,朕将折子批完后再过去,教皇后好好用膳,不许挑食。”
转念一想,殷却暄闹起小性子来不是谁都能哄得了的,他若不看着,只怕宫人也奈何不了她,好好的药膳还不是说不吃就不吃了。
他当即放了笔在笔架上,招手又让传话的太监回来:“罢了,移驾罢,江从将这些折子一并搬了过去,朕晚上在那儿批阅。”
江从应下了,心里直替他着急,怎么过去都过去了,还要带着折子?勤政也不在于这一时,这夜深人静美人在怀的,就不想着做点儿什么?
陛下怎么比他还像个太监!
“呸!”江从脑海里冷不丁冒出这一句话,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瞎想什么呢,这可是大不敬!
姬亥拿了江从的手,细细看他被打红的脸,在江从险些绷不住的时候不紧不慢道:“朕还当现在就有蚊子了。”
江从谄媚一笑,不发一言,上前将步辇的垂幔撩开:“陛下,请。”
夜里,殷却暄擦了头发刚躺下,宫人将帐子撒下,姬亥便贴上来,她没在意,只当做平常一样,转身回抱着姬亥的腰打算入睡。
姬亥努力回忆书上的内容,打算尝试一下,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浑身都在轻微颤抖。
殷却暄察觉到了,将被褥往姬亥身上扯了扯:“陛下是冷吗?怎么抖的这么厉害?”
“有吗?”姬亥自己不曾察觉,殷却暄摸了摸他的脸,只觉得滚烫一片,心想陛下莫不是被她传染上风寒了?
“臣妾教人去请太医,陛下恐怕是病了。”殷却暄语气里有些着急,急忙就要翻身下床。
姬亥只觉得贴在他脸上那个冰冰凉的小手挪走了,脸上的温度瞬间就上来了,他将人拉回来,贴着人的耳蜗呵气:“不必去请太医了,满满在就好。”
“陛下是病糊涂了,臣妾哪儿会治病啊?还是找太医来靠谱。”
听着殷却暄不解风情的话姬亥心里那股火被浇灭了一半,但他不会轻易死心,把人压在床上,照着书上的内容去咬她的唇。
“陛下……”殷却暄被他吻的喘不上气,泪意朦胧的伸手去推他,他那么大一坨压在自己身上,动都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