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晋眯了眯眼,脑海里在想本朝的一百零八种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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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想,自己应该是最失败的穿越女吧,不仅成亲四年丈夫不曾踏进过房门,甚至不到二十岁就被渣夫的宠妾下毒害死。
重生到十五岁被渣男表白的那天,
顾晚真想抽自己两巴掌,为何重生不能早两秒?
看到迎面走来的傅子晋,顾婉咬咬牙,大声说道:傅先生,我心悦你。
傅子晋啊,那个前世碾压渣男,年纪轻轻就成为正一品都御史的御前红人。 从两人中间走出不过几步,就被沈恻探手拉了回去。
街上人逐渐往这边拥来,两人却是连个动的意思都没有。
白衣恒玉如松如竹清隽雅致。
紫衣沈恻翩翩浊世风流蕴藉。
看着周围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飞来的帕子瓜果也不少,阿难抢过沈恻手中的帷帽就往头上一戴。
谁愿意当猴子给人看就谁去吧,她可不伺候了!挣脱沈恻掣肘,转身快步走了。
沈恻倒没急着转身去追,看恒玉眼睛只顾着追了那丫头的身影去了,开口道:“别看了。”
恒玉扭头与沈恻对视,对视之间颇有些针锋相对的意思,嘴角一扯,三分讥讽,七分轻蔑。
男人之间无需多言,这个梁子自此算是结的深了。
阿难脚程不慢,观月楼也是不想去了。一路疾步回了院子。
一呆就是这么一天。
晚间饿的去厨房找吃食,看见个焖猪蹄在灶上热着,也不客气。端走了猪蹄还拿了一壶酒,正准备回房里借酒消愁,回身被沈恻身影吓到。
猪蹄盘子差点儿都没拿稳。
“大半夜的,你干嘛?”阿难语气不善的瞪了沈恻一眼。
后者眼神悠悠的瞥了瞥阿难手上的猪蹄和酒,凉凉道:“白日里怎么喊都不出来用饭,我还当你这一天都不吃了。”
“说话阴阳怪气的干嘛,我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关你屁事。”
说完就要走,可惜沈恻拦在门口不给她走。
“怎么这么大气性儿,和你说说素素的事儿,一起喝吧。”
说到素素,阿难便乖了许多,点点头。将吃食和酒都摆在院中石桌之上。
秋夜多寒,沈恻有内功护体,阿难有白绡暖身。广袖外袍松散,二人看着倒有了些知己好友的意思。
许是已在这厮面前露底儿露了个干净,阿难便也没什么顾忌。之前在恒玉面前想保持美人姿态的念头也没有,随意拆了发髻,歪着头将头发散开又拨到脑后。
这番情景在沈恻眼里,便就成了阿难低垂粉颈露了修长的脖子,动作间领口也动了动的诱人场景。头发晃动的弧度也时不时晃动他的心似的,也想教这丫头帮他抚平。
低眉不再看眼前人儿,倒了一杯酒先递给了阿难。随后又倒了一杯给自己。
“素素所制之毒,这几日在江湖中时有出现。虽不知幕后之人是谁,但是有一点你可以放心。她现在很安全,幕后之人既有求素素制毒,想必也不会为难苛待与她。”
“那些毒都用在了何处?”
“目前看来,除了恒家老二,其他人多少都和重莲教有些牵扯。”
“果然!我就知道!那白泽那么个德行,自家媳妇儿满江湖到处杀人也不管好。只到处惹了人,素素十有□□就是他掳走的!”
“却也未必,素素能制出的毒,褚鸢也可以。”
“不是说这圣手榜第一的褚鸢武功高强,四处云游根本寻不到其踪迹吗?”
“是也是,不过这事儿还得再细细查了。还有你的寒玉神令,云生结海楼传了消息,说是私底下有好几拨人还在追查寒玉神令之事。恒玉这回是回府养伤,不然只怕也是要跟着之前你身边那辛刘二人继续查的。”
说到这事儿阿难心里就发虚。本来寻求恒玉庇护不过是顺水推舟的事情,谁成想那么个破玉牌竟然就是武林至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