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在秦嬗纤腰了摸了一把。
李悟期待能从秦嬗脸上看到一丝羞涩红晕,哪知她根本不搭腔,面色如常,还是将那根金簪比在心口,“别跟我废话,我问你,我要你的命,你给我吗?!”
她再次往前匍匐,李悟一低头胸口雪白便能看到,李悟这时有点天人交战了,秦嬗的问话落在耳边,却仿佛只字未闻,心思全在那柔软的触感上。
李悟往后靠着脖子,眼睛避之不及,而后他内心在拍大腿,看到又怎么样?小爷我看的还少吗?!
她胸上是有刀子还是有钉子,偏偏看不得?
我就是要看!
这么想着,他手上早已经动了起来,稍一用力,李悟瞬间将秦嬗掀翻,压在身下,并将其双手举高钳制在头顶。
秦嬗咬牙,右手仍旧紧握金簪不肯松手。
李悟眼光往下,夏日纤薄的衣裙勾勒着秦嬗曼妙的身姿,他目光灼热,声音发哑,“公主,干什么老是要我的命,要我的身子不好吗?”
秦嬗冷笑,“要娶我就得能为我豁出命,否则就免谈。你要是做不到,就靠边站。追求我的人很多,我看得上的寥寥无几,还不如养一个男宠。”
符临江骑马行在车外,隐隐约约听到里面的动静,尤其是提到“男宠”两个字,他此时万般无奈,思忖要是有点什么也就罢了,什么好处都没有直接成了挡箭牌,世界上还比他更大头的冤枉吗?不是,还有比他更冤枉的大头吗
秉着远离是非,不管闲事原则,符临江想打马先行一步,但后又一想秦嬗要是被吃豆腐了,他见死不救,回府之后得是自个遭殃啊。
符临江勒了缰绳,想要靠近马车,冯郐的钢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与此同时,车内的秦嬗还被李悟挤压着,面对这般亲昵胁迫的姿势,她不敢大叫,怕激怒了李悟,真用强的话,她真招架不住。
鉴于自己的驭者早就被李悟赶下去了,现在驾车的是李悟的人。故而只能在言语之前,提醒在一旁的符临江。
现下符临江也没有动静,秦嬗想,可能动兵器了。她有点懊悔为何不将韩策和繁星等人带出来,现在一个人都不中用。
她本来不想带着龙啸卫出门,大动干戈,引人注目的,哪晓得李悟还是这么大胆,居然拦车。
二人僵持许久,可李悟都没有实质性的动作,只是死死看着秦嬗。
秦嬗有些疑惑,眼珠一转,心想,不如赌一把。
“你…你松开我...”秦嬗再次动了动手腕,语气中带着哀求。
“哎哟,公主终于服软了。”李悟调笑道。
“我今天本来就不舒服,你还折腾我。”秦嬗咬着唇,眼睛居然红了。
李悟皱眉,手上的力道果然轻了两分,将信将疑道:“怎么不舒服?”
“你说呢!”秦嬗含泪瞪了他一眼,松了金簪,别过脸去,小巧如白玉的耳垂变成了柔嫩的粉色。
李悟是经历过女人事的,他又将身子太高了几分,往下瞄,边道:“…来葵水了?”
秦嬗还是羞愤地贝齿紧咬嘴唇,不肯说话。半晌,她瓮声瓮气地说:“…我要回家。”
“是往公主府走,你急什么?”李悟带着急躁,但还是顺从了秦嬗。
秦嬗又不说话了,李悟也沉默片刻,闭了闭眼静,压住早就蹿起来的火,正准备起身松手时候,忽又觉得不对劲,复而又压上来。
秦嬗本来已经撑起半个身子了,现又被他按住双手,仰面躺下,她不禁低骂:“滚蛋,你要做什么!?”
“来葵水了还跟着太子跑马,你当我是傻子吗?”
秦嬗:“……”
“女人都是骗子。”李悟用一只手将秦嬗固定住,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欣赏她倔强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瞪吧,你越瞪我,我越是喜欢你。”
“妈的!”秦嬗忍不住爆了粗口,“你是不是有病!你能不能要点脸,非得要我宣告天下,我可以嫁给任何人,就是不可能嫁给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