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他不存在么?
“帮我放到房间里面去,别让他看见了,另外,去准备点饭菜。”玄商打开包裹看了眼,随后又连忙关上,放到小七的手上。
“好的,王爷。”
安排好一切之后,坐在了祁枫的身边,手放在他的手上,给他把脉,看着一切都还好,才放下心来。
“大夫,看出点什么了么?”
“脉象平和,大概是……许久未曾滋润了,一下被淋的太多了,所以才倒了?”
“哈哈,去你的。”
玄商倒了杯茶放在祁枫的面前。“喝了。”
“有件事一直忘记问你了,你是怎么认识夫蔺的?”
“你说师父么?以前我有段时间不是经常早出晚归么?就是他在教我,学医,武术,治国,都是他教的。”
“如果可以,帮我引荐引荐吧,他救了我两次,我想见见他。”
“两次?还有一次是什么时候?”
祁枫喝茶的手顿了一下,似是不愿提起,浅浅一笑,没有回答。
“你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玄商无奈的看了眼祁枫,原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也遇到过很多危险么。
“我也觉得。”
那天之后,玄商就早出晚归不知道干什么,而祁枫,闲的无聊,去城外的军营里,巡视了一遍,然后跟着萧方羽两个人,悠哉的骑着马回了城。
“亦初,你说咱们以后还有仗打吗?”
“问的什么屁话?没仗打不是更好么?”祁枫斜睨了眼萧方羽。
“我知道,但是,感觉闲下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做的,要不,咱们合伙去江南开个店子吧。”
“开个什么店?鸭满楼?你当头牌?”
“祁亦初!你个混账,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祁枫哈哈的一路骑马进了城,刚好在街上,遇见了玄商回府的马车,这小子,这几天每天都在他睡着之后,才抹黑爬上他的床,早上不等他醒了,人影就没了,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么,现在正好,逮个正着。
“这不是你家七王爷的马车么?”
“嗯,要去府上喝酒么?”
“七王爷会不会打我?”
“应该是会的。”祁枫笑了笑。
“小命要紧,那我就不……”
萧方羽还没说完,祁枫就停了下来,匆匆忙忙的跳下了马,扶着街上的墙,险些没有站稳。“咳咳……”一股甜腥味弥漫在口腔,祁枫用手捂住了嘴,湿腻腻的血从指缝中流了下来。
“亦初!”随后看了眼还未走远的玄商的马车,当机立断的准备叫住玄商,却被祁枫拉了一下。
“别告诉他,带我去你府上,咳咳……”
“你到底怎么了?”萧方羽边说边将祁枫给弄上了马,好在萧家和祁家离得并不远,到了萧府之后,就差遣管家去请大夫去了。
“说来也奇怪,脉象平缓,不像有病的样子啊。”
萧方羽急了:“吐了那么多血,现在还昏迷不醒,你和我说他没事?你到底是不是大夫?” 接连找了几个大夫之后,萧方羽没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去找上次玄商他去找的那个人,抱着几分希望走到那个小茅屋前,看着里面有几分人住的气息,顿时大喜。
“先生!救命!”
夫蔺蹙眉:“怎么又是你?”
先生,你就救人救到底吧,亦初他现在吐血后昏迷不醒,您能跟我走一趟吗?”
“不能。”
“……”萧方羽三两下就把夫蔺放在了自己的马上,然后呼啸回了家。
夫蔺这一把老骨头,差点没被萧方羽给抖死在马上面,刚下来,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就被萧方羽给拉到了祁枫躺着的床边。
最后无奈的只能先救人,毕竟,这可是他徒媳。
“这么明显是中毒,都没人看出来么?”夫蔺从怀中拿出针,根根扎进祁枫的指尖,然后又拔掉,黑色的血从指尖处冒了出来。“这种毒是慢性毒,是随着呼吸慢慢进入的身体,现在毒发是积压已久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