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想象不到太多,觉得亲吻就该亲一下手或者脸颊,亲密时吻一下唇瓣。
刘肆抬手将虞夏搂到了怀里。
她贴在了刘肆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嗅到刘肆身上清冷的檀香气息。
虞夏闭上了眼睛,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脸颊:“这么晚了您还没有睡,先睡吧。”
她抬手去解刘肆的腰带,刘肆蓦然握住她的手:“别碰,朕和衣睡。”
虞夏躺了下来,在枕上乖乖闭了眼睛,刘肆并没有躺下,而是把玩着她一只玉足,她轻声道:“刚刚突然看到陛下,我想起我们之前的事情……”
刘肆的眸子瞬间冷了:“之前什么事情?”
虞夏眨了眨眼睛:“你松开我,我就告诉你。”
刘肆松了手。
虞夏翻了个身,抱着被子:“也没有太多,只是想起以前,以前也和陛下躺在这张床上,那时我什么都记得,羡慕之前的我。”
她现在完全被刘肆带偏,只觉得两人从前如胶似漆,关系特别特别好。刘肆却握住了肩膀,把她扳了回来:“怎么又想起了这些?”
虞夏觉得刘肆的面色冷了许多,她推了推刘肆的手:“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个片段,陛下,怎么了?”
刘肆将她搂在了怀中:“无事,过段时间朕带你去行宫,你好好睡。”
虞夏被刘肆搂着难受,她蹙眉,往刘肆身上摸了一下:“这是什么?”
刘肆被她带得火气又上来了,将虞夏按在了枕头里:“睡觉。”
虞夏轻声道:“要陛下亲一下……”
刘肆捏了捏她的小脸,声音喑哑:“不给亲,快闭上眼睛。”
虞夏搂住了他的脖颈,在他薄唇上亲了亲:“就要亲。” 刘肆摩挲着虞夏细嫩的脸颊, 一瞬间,他的心底其实涌现无数念头。
欲望在叫嚣着,几乎要冲破堤防汹涌而出。
但他最后, 只是抬手,手掌轻轻抚摸过虞夏的小脑袋:“快睡吧, 公主。”
虞夏亲吻了他一下, 始终没有得到回应,她心里略有些失望,但还是蜷缩回了被子里,闭上眼睛安安静静的睡觉。
刘肆从背后搂住了虞夏。
他清楚的明白, 现在的一切, 所有的一切都是欺骗而来。虞夏不喜欢他, 她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喜欢上像他这样的人。
温室中的娇贵花朵,又怎么可能爱上污水中滋生的苔藓。
半夜里,虞夏被热醒了,房间实在太暖, 刘肆将她搂得很紧,她觉得胸口闷闷的,浑身都像是发了高烧一般。
虞夏窸窸窣窣的去褪自己的衣物, 梨花白的寝衣上刺绣精致华美,是一片浅色海棠, 她的手指甲轻轻抓着刺绣,想要完全将这件衣物给褪下来。
腰肢却牢牢被刘肆锁着。褪了一半,虞夏褪不下来, 她困得不行,又觉得太热,转过身去在刘肆怀里蹭了两下:“陛下,松开我。”
刘肆松开了虞夏。
虞夏三两下将自己的衣物给褪了,然后搂住刘肆的胳膊继续睡觉。
刘肆睁开了眼睛。
身旁是睡眠香甜的虞夏,她呼吸均匀,毫无戒备的躺在他的臂弯里。
这幅身躯自然完美无比,仿佛工笔细细画出的一般。
一双玉足在昏暗的罗帐中也莹润透白,小腿修长纤细,一截腰肢更是盈盈不足一握。
仿佛一堆雪堆砌在了床帐中,就在这张床上,堆砌成了美人的形状。偏偏人是暖的,无比温暖。
相对刘肆而言,虞夏太过脆弱了,他的手指划过虞夏的喉咙,怎么会有这么脆弱的小家伙?他太喜爱她,她看似乖顺的躺在他的怀里,骨子里应该瞧不上他吧?
虞夏本该恨他入骨。假如她突然清醒了,他失去了虞夏,要不要掐住她的喉咙,让她永远停留在自己身边?
可他又不舍得。
脑中那么多折磨人的办法,对她,他可以实施一千种酷刑,折磨她的身心,强迫她去喜欢自己。可最后还是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