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想,究竟是何预言,可以让天下无双的占卜之术也无法预测。莫非此事,真的和祭典有关。少年心想,那自己参加此祭典,又是福是祸呢。
两人异口同声问道:“此预言为何,可否告知?”
蒙面女子道:“听家师言,此预言当有十,而以她之能,也不过只得其。事关此言之重大,家师谓之乱世预言。”
恰在此时,窗外风起,烟花骤绽,子时过半。
大年初三,凤梧祭典,开启之日。
“乱世预言其二,究竟为何?”
“宋言南风纵横起,明渡浮名碧波遗。”
——未完,待续—— 大年初三,晨曦未露,凤炎都城已是人声鼎沸。
在祭典广场四周,由都城禁军和丘家军组成了屏障,挡住了汹涌的人潮。奈何百姓为了观看这一盛典,也是无所不有其极。有站在板凳上的,有攀在附近树木上的,更有甚者直接爬上了附近客栈的屋顶,只为了看得更清楚。
在这样重大的时刻里,兵士老张没有被丘云安排到驻扎到任何一个点,反而是让他带着一小队兵士,负责巡逻,维持周围的情况。这种巡逻小队,除了巡察之外,更多是护送修行者进入祭典。
由于人流的拥挤,官府也在广场四周开辟了上百个的通道入口,皆有众多兵士把守。但进入广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了手中执有报名的凭证,还需要穿过汹涌人潮,抵达通道入口,验证之后方能进入。
老张手中执着长枪,身上披着崭新的禁军服侍。为了统一管理,丘云并没有让丘家军穿上征战沙场得重甲厚袍,而是换上了统一的禁军装备。但在老张等人看来,这些华而不实的装备,只是虚有图表罢了,他一枪刺进去,肯定会跟它穿个透明窟窿。
虽然不喜,但也无可奈何。老张带着几名弟兄往城东的方向走,他知道凌浪涯和胡虚两人会从城东进门,自己跑过去接应一下,也好让他们容易抵达祭典广场,免得被人流给吞噬了。
普通老百姓见到老张等人披甲持枪,自然不敢挡着道路。老张等人一路往城东走,恰到城门不久,果然看到了凌浪涯和胡虚的身影,身旁还跟着两名老渔翁。
老李头和老邓头乃是都城原住居民,虽然地位卑微,但好歹也是混迹于此。如今,他们的儿女丢了,寄托官府又无望,只能把希望放在凌浪涯和胡虚身上。因此,他们知道今日祭典开启,就早早地来到了古庙,说要陪同两人一起看,观看两人的精彩表演。
凌浪涯和胡虚感觉祭典尚未开始,自己竟然有了观众,也是心中欢喜。不过,让他们奇怪的是,莫大胆并没有出现。他们本来想再多等一会,但昨日丘云派人送来报名凭证,还嘱托要早些到,免得到时候人流拥挤进不了场。因此,两人等了片刻,也不敢再拖延,便托庙内知客,倘若有人来寻,便让他去祭典广场处。
两人也不骑小毛驴,和老渔翁并肩下山,恰好就遇到了老张。
众人见面,免不了一番寒暄。虽然距离祭典开启尚有些时辰,但此处人流都涌向祭典广场,哪怕是有老张护送着,众人也只能缓缓前行。
两人在护持中,偶尔瞎聊几句。
老张忽而道:“两位公子,你们可要加油,我可是买了你们夺冠的,千万别往我连酒钱都丢了。”
凌浪涯想到自己昨日在胡虚的指导下,进行的一日一夜的突击训练,直到现在,十指依旧有些疼痛,那是因为练琴练得太多了。越练习,他的心里就越没有底气,想到到时候万人竞技,不知道会出现怎样的情况。
他犹豫地道:“张大哥,都城也有赌博?那你是压了多少钱?”
老张挠头道:“不多不多,也就半个月的俸银,大不了小喝几瓶酒就是了。但是,还是要支持你们的。”
胡虚知道,这种二十年一遇的大事,各种地下赌博的钱庄肯定不少,各种赌博的花样也不少。甚至连官府,也已竞猜夺冠者的名义,开了盘口。名为是为祭典助兴,实则其中可以收揽多少银两,也都会赚得盆满钵满。这样难得的机会,官府可不会错过,更不用说那些私底下的勾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