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杏之虚瞧了陆修元一眼,也不知道长愿不愿意。
不过便是现在不愿意也不妨事,她努力对道长好,他以后就会愿意了吧!
姜杏之歪头瞧他:“道长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呀?”
她心里难免有些惴惴不安,道长见识广,能如他眼的怕都是些价值不菲的物件,可她没有多少银两了呀!
陆修元自然知道她还有几日就要回西宁侯府了,大概知道她在准备什么礼物,他心里也有数,小姑娘已经掏空了家底来“养”他了。
“送一幅画给我吧!”
上次偷看过她的画,画技不错,的确是得到了几分贺老先生的真传。
姜杏之没往她画的那两幅画上想,道长这般雅致,自然喜欢书画。
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只是一幅画。
心里有了个不花钱的打算,送道长她亲手画的画岂不是更有意义。
姜杏之在这儿玩了一整日,天将黑才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陆修元握着他的卖身钱悠哉悠哉地上了楼。
两辈子,他都不曾想到,他和她会以这种方式确定关系,陆修元轻笑一声,亲自将匣子妥帖安放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哇!道长好坏啊!骗我们杏杏的钱。
只恨我们杏杏见识少,付了钱,就该要求他亲亲抱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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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姜杏之回去后,就列了一张单子让香净明日下山去墨斋采买。
她想着送给道长的画,总不能像她留给自己看的那两幅一样,随意裁了宣纸便画了,她这儿既没有绢布,颜料也不齐全,若没有这些画出来也是不成样子的。
五贯钱瞬间去了四贯,对姜杏之目前财务状况一无所知的香净还给她带了东大街的曹婆婆饼铺的梅菜饼。
姜杏之一边心疼着一边吃着梅菜饼。
姜杏之吃完了饼,便待在书房不出来了。
对待要送给陆修元的画,姜杏之很是用心,光是画轮廓就用了两天,之后又要处理绢布,勾描轮廓,上色,等装裱完成,已是六天之后了。
这几天,她在香净和阿渔眼里可以说是废寝忘食,一心扑在画作上。
香净每每叫她用膳,见着她沉静认真的模样总是很难开口。
如今画完了,三人都松了一口气。
香净轻声说:“上次姑娘画这么大篇幅的画还是老太爷在的时候。”
姜杏之粉白的面颊上沾了墨色的颜料,弯唇笑:“外祖父不在,没了他的监督,我都懒散了。”
香净去旁边拧了巾子帮她擦脸。
“姑娘画的真好。”阿渔捧着脸,崇拜地看着姜杏之。
姜杏之谦虚地摆摆手,她不及外祖父的一分。
“哪里呢?这幅画摆到书画铺,怕都是抢着买回去收藏的。”阿渔摇头。
香净笑道:“姑娘莫要自谦了,老太爷若还在世,见姑娘画得这般好,估计要乐坏了。”
姜杏之素净的小脸,红扑扑的,被她们夸得脑袋晕眩,眉梢眼角皆笑意。
笑过之后,姜杏之换了被染脏的衣裳,怀抱着画卷迫不及待地跑去了岱宗观。
姜杏之嫌弃打着伞走不快,出门走了没几步便合起伞,跑起来。
陆修元站在杏树林前等着她。
“道长怎么在这儿!”姜杏之眼睛微亮,只觉得缘分真是奇妙。
她悄悄地想,她是不是可以就当做道长是过来接她的呀!
姜杏之跑了一短路,娇喘吁吁的,白皙的面庞和脖颈绯红一片,夏衫轻薄,衣襟微乱,绯红沿着脖颈蔓延到他瞧不见的地方,柔美之余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