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沄笑着凑近他,两人鼻尖相蹭,她的眼波勾人,语气又娇又媚,“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苏将军了,怎么办?”
苏子乔扶在她腰间的掌心温热,透过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温度。
他盯着李沄,似笑非笑,“长公主说怎么办?”
李沄说:“不如我把你绑在公主府里,藏起来,谁也不让见,好不好?”
苏将军早已习惯长公主的语出惊人,倒也淡定,“把我绑起来?用什么绑?这可没绳子。”
李沄眨了眨眼,目光落在软塌上的紫色披帛上。那是长公主压在手臂上的披帛,紫色的绸缎,缠在她的双臂,披帛拖拽在地,会将她的身形显得修长优美,披帛此时被无情地扔在一旁。
“要绑还愁没东西?”李沄下巴微扬,朝那紫色的披帛示意了下,“那就可以绑。”
苏子乔莞尔,他在长公主的耳旁呼着热气,声音低沉性感,“哦?长公主想用那披帛把我绑起来?然后藏在公主府里?”
长公主:“那是我用的披帛,绑你不委屈的。”
苏子乔低笑出声,他箍紧了李沄的腰身,令她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胸膛。
热情的吻落下,那原本被冷落在一旁的紫色披帛被苏将军拿了过去,接着便是长公主的惊呼,“苏子乔,你做什么。唔……莽夫……”
长公主有没有绑成苏将军,是个未解之谜。
反正那夜之后,长公主喜欢的紫色披帛就被锁在了箱底里,不见天日 苏将军连续两个晚上缠着长公主, 也让长公主睡了个好觉。
翌日清晨, 苏子乔没有出府, 他起身去湖边练剑,练完剑回去之后,正好看到睡醒的长公主神情懵懂地坐在卧榻上,长发披散, 精致的五官脂粉未施, 清丽绝伦。
苏子乔的面容带上了笑意。
这几年, 他已经摸透了长公主的习惯。只要他不在,约莫过大半个时辰, 她就会醒来。醒来后的长公主会恍惚一小会儿, 眼睛微眯着, 要醒不醒的模样很是惹人怜爱。
苏子乔走过去,半跪在卧榻前。
她的脸上还有着刚睡醒的红晕, 眼角泛起的红色还没完全褪去,丰润柔软的唇有些微肿。
昨晚把她折腾得有点狠了。
苏子乔心里一阵愧疚, 抬手将垂落在她侧颊的头发拨弄开, 倾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长公主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嘟着红唇埋怨,“你昨晚太过分了,我醒来身上腰酸背疼。”
他伸手碰了碰那温软的红唇, 低声哄道:“是我不好。”
李沄软着声音撒娇:“我的手腕很疼。”
苏子乔无奈,小心地帮她揉着那雪白的手腕。他又不是没有分寸之人,怎会弄疼她?昨晚临睡前他都仔仔细细地检查过, 她身上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诚然她的手腕是挣扎了两下,可是很快就顾不上挣扎了。
但苏将军也知道,这是长公主在跟他撒娇。
他也乐得这样惯着她,宠着她。
苏子乔揉着她的手腕,过了片刻,抬头笑问:“还疼不疼?”
长公主在苏将军面前向来都好哄,她下降后,父亲驾崩了,如今母亲也不在身边,平时想撒娇散德行也找不到人,只好在苏将军跟前撒娇散德行。
撒娇散德行这种事情,就是见好就收的,多了她也觉得腻味。
李沄笑着亲他的嘴角,“不疼了,以后不许你像昨晚那样。”
苏子乔剑眉微挑,一副全然不知道反省的模样,声音坏坏地在她耳旁低语,“昨晚哪样了?明明是长公主先招惹我的。”
李沄:“……”
李沄想一把将他推开,但又有些舍不得。
就这么犹豫了一下,就被苏子乔抱了起来。
苏子乔说:“为了向长公主谢罪,我今日专门留在府里陪你,可好?”
苏子乔已经许久不曾有一整天的时间留在公主府里,自从太皇太后主政之后,苏将军忙得脚不沾地,不是要检查军务就是入宫见太皇太后,偶尔没有工作也不用入宫的时候,还得应酬,从李弘驾崩后,苏子乔几乎都是连轴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