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玗还在极力挽救沈修宴形象,“他最近太忙了,不太顾得上这个。”看薛知又想说什么,她连忙说:“其实这事主要怪我,新来的车夫是我没多留心。”
被堵了一嘴,薛知秉承坚持就是胜利的心态,没放弃继续黑:“也不知道是不是家乡的关系,他长相和我们京城的男子不太一样。”
柳婉玗干笑了两声,“还好吧,就是白净了点。”
“你别怪我说话直接,他这长得也太没有男子气概。”
柳婉玗放大招:“没事,我还挺喜欢的。”
薛知叹了口气,“你果然觉得我是多嘴了,主要还是因为他现在处境不太好,上次还差点被人杀了,你跟着他不安全啊。”
“什么上次差点被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石凡:像我就算整夜不回家,内子也不敢多问一句
沈修宴:(摊手)我甚至不知道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作者:今天的新品是绿茶味的薛知知,一条评论送一只,不绿你找我! “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薛知见她脸色不好, 大约明白是沈修宴没和她说过这件事。“堵人的都快把街道占了,差点惊动京兆尹,闹这么大的事, 谁不知道?”
但她不知道,她待在沈修宴的庇护下,什么都不知道。
而按照薛知说的意思,是不是连她府里的仆人都知道了, 但被下了命令,没人会告诉她。
心里是七上八下的, 不想在外面失态,她声音闷闷的:“我先回去吧, 下次有机会再聊。”
“没机会了,还有三天我就要回北疆了。”薛知跟着站起来。
柳婉玗不解:“回来一次就要这么急?”
薛知眼中尚有哀意,嘴上却还在说笑:“本来也只是回来领个封赏。”还有看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边疆战事多, 我父亲年纪也大了, 有时候也要我帮帮忙。”
她见过薛将军, 那是薛知刚要离京的时候, 薛将军如传闻中一样不苟言笑。“薛将军身体还好吧。”
“还好,现在生气了还能逮着我去操练。”
柳婉玗闻言笑了, 薛知见状握了握拳, “你成亲的时候我都没喝上一杯喜酒,好不容易能坐到一起连一杯茶的功夫都不愿给我?”
柳婉玗眼神规矩的落在茶杯上,而薛知是愈发能够感觉到她真的对自己没有男女情意上的想法。
索性破罐子破摔,“姐姐, 陪我喝一杯吧。”
薛家到他这一代只有这根独苗苗,他叫的姐姐只有一个人。
柳婉玗咬了下嘴唇,终是心软:“那我请你喝一杯。”说着就给两人添满茶水。
薛知看着给自己奉茶的手,想的是下次再见都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茶底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薛知收回眼神。
喝了茶,他问:“沈修宴真有那么好?”就算是输也要输个明白。
提起沈修宴,柳婉玗就想到他对自己瞒下来的事,心中是又憋闷又心疼。就像是花了一块银子买了一根珠钗,结果上面的花式是早就过时的一样。
“也没那么好,他做人太聪明,什么事都喜欢计量好。总按照自己认为是对的去做。”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也不会给你拖后腿,你不想让我担心,我就可以假装不担心,可你为什么不能和我说一声?
“他很有傲气,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好。”
虽然我不能给你帮多大的忙,但我有大哥,我可以去求他,这样你压力也能小点。
“他总和我说,他能解决。”、
我不想你这样说,我想你能活着
雅间里骤然安静下来,薛知是知道她在发泄对沈修宴隐瞒的难受,所以没说话。
而柳婉玗说完后,自己又不好意思了:“瞧我对你说了一大堆。”
也不知道薛知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冒出一句:“你要是不喜他,也有别的办法。”说完后,他恨不得自己抽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