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道书立马拿起这封信,快速回到楼上。
“马上走!”晏道书快速收拾东西。
钱三郎懵了,他问道:“发生何事?”
“赶紧走!再不走,我们会有危险!”晏道书料定,那个突厥人认识他,并且会返回客舍检查那封信!若是发现那封信不见了,突厥人一定会对晏道书下手!
钱三郎顾不得询问原因,立马收拾东西,跟随晏道书离开客舍。
晏道书让阿鸿留在附近盯着,他与钱三郎找了一家农户投宿。
“我兄弟二人赶路来到这里,找不到地方投宿,能否暂住一晚?”说话的时候,晏道书拿出了二十个铜板。
老翁要求看晏道书与钱三郎的身份信息。
晏道书将户籍拿给老翁看。
确定晏道书与钱三郎不是什么通缉犯,老翁才让他们留宿家中。
“我儿子在军中,他的屋子空着,你们就住在他的屋里吧!”
“多谢老翁!我兄弟二人赶路到这里,还未吃东西,不知……”
“我去给你们做点饭吧!”老翁说道。
“多谢老翁!”晏道书拿出了五个铜钱,递给老翁。
老翁收了钱,转身离开,去灶房给他们做饭。
钱三郎关好屋门,他低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晏道书拿出了那封信。
钱三郎觉得有点臭,而且还很脏。他问道:“这是?”
晏道书拆开信,上面的文字晏道书并不认识。
“你认识吗?”晏道书将性质递给钱三郎。
钱三郎摇头,他脸色微变,告诉晏道书:“钱某虽然不知道上面写着什么内容,但是钱某知道这是突厥文!足下在哪发现这封信的?”
晏道书低声言道:“茅厕里。我在茅厕外与一个突厥人相遇,我觉得他认识我,本想开口询问,他却跑了。我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返回茅厕,检查了一遍,发现了这封信。”
钱三郎面色凝重地说道:“难怪足下觉得有危险。突厥人如此鬼祟,一定有阴谋!必须要马上知道这封信的内容!”
“嗯。”晏道书点头。
阿鸿守在客舍附近,发现了好几个突厥人进了客舍。随后,他们马上离开客舍。
阿鸿悄悄尾随那些人。
“可汗,今日我遇到了晏家二郎。”
“晏二郎?东宫那位?”
“早已被废。不知为何出现在这里。”
“你确定没有认错人?”
“我确定没有认错人!就是那位!他来了丰州。我带人回去时,发现我留下来的信不见了!一定是被他拿走了!他发现了我们的秘密!可汗,是否马上联系柔然与高车?”
“真是没用!把他的手给我砍下来!”
“可汗饶命!”
阿鸿正在外面偷窥,没想到一只猫爬到了屋檐上,发出了动静。
“什么人!”
阿鸿立马转身逃走。
屋内的人追出去,看到了阿鸿的身影,立马拿出弓箭,瞄准阿鸿。
阿鸿被射到了肩头,浑身一颤,险些摔倒。他咬着牙,继续往前跑。
“快追!”
阿鸿逃到了晏道书投宿的村子里。
村里的狗听到动静,嗷嗷嚎叫。
吵醒了村里人。
晏道书也被狗叫声吵醒了。
他打开门走出去。
看到对面那户人家也醒了,正拿着火把,带着狗走出去。
晏道书转身回屋,拍醒钱三郎。低声说道:“走!马上离开!”
钱三郎猛地惊醒,赶紧拿起包袱跟随晏道书翻墙离开。
村民跟着狗来到了屋后面,什么人也没看到,骂咧咧地踹了几脚狗,回屋继续休息。
晏道书与钱三郎往村后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