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被踹了几脚,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傲气, 发丝凌乱,逐渐挡住整张脸, 只剩下那张浮现笑意的嘴角。
“变.态。”许修竹低声咒骂, 眼白充血, 咧开带着几分疯癫的笑容, 形销骨立,令人心疼也令人害怕。
旋即他的目光转到了肖杨双腿之间, 他的玩意儿是最令人作呕的事物。
无数次这恶心玩意儿都在强迫自己咬上去。
腹中翻江倒海,许修竹狞笑一声。
抬起了脚:“你不做,我亲自踩。”
他未穿长靴, 只着雪白袜子,但他脸上跃跃欲试的疯狂模样,昭示了这一脚踩下去的狠毒。
他的脚很瘦,穿着袜子可以看出隐隐绷起的青筋。
狠狠踩下去!
踩了个空。
因为肖杨转了一圈躲开了。
“你当真这么恨我?”肖杨信手拈来苦情剧本,眼睫垂下的模样似乎极度伤情。
“我恨不得扒你的皮抽你的骨挑你的筋,然后杀了你。”许修竹怒极,这语言的恶毒他应用的得心应手,肖杨不是贪图龙岩寺的幻影吗?那我就要用这个身份,说出最狠毒的话。
“挫、骨、扬、灰。”
如愿以偿看到肖杨瞬间面如土色。
许修竹挑起畅快的笑容。
“你——”肖杨道,“别恨我。”
“我会对你好的。”
——
肖杨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的性格,给许修竹得到了一个福利。
他终于被送出了那个囚笼,尽管丞相府里里外外都藏着眼睛,那双眼睛,是用来监视自己的。
许修竹有一个姘头。
这个姘头,是他曾经做云画的时候,第一个男人。
那是一个小官的公子,与许修竹同科进士。
两人知根知底,瞅着那刘公子又对许修竹情根深种,许修竹这从南风馆养来的孩子,从小扎根男人堆,格外偏爱男人。
成熟的男人需要发泄一下爱.欲,两人一拍即合。
进行了几次交流之后,便发展了长期业务。
在丞相府中过了几天,许修竹目睹紫红的吻痕消下去,招来阿岚,给了刘公子一封信。
“这……?”阿岚迟疑道,他了解许修竹的一切状况,近几个月的囚禁,以及许修竹与刘公子的事情,甚至于肖杨对许修竹的……龌龊心思,也能够感觉到近几日丞相府无处不在的眼睛。
“去!”许修竹加重了语气。
一想到这副身体曾经被狗咬过,许修竹就恶心的不行。
肖杨肖杨,那个变.态!
鸳鸯被里翻红浪,两人合作的依旧默契。
许修竹对刘公子的脸色比对肖杨好很多。
酥肩半露,许修竹跨在刘公子身上,以一个主导的地位动作着。
他桃花眼微眯,伸出粉嫩舌头舔过刘公子的唇:“喂,肖杨权力到底怎么样?”
不能每次都依赖运气。
这世界上,运势最为虚无缥缈。
最是情.动时,刘公子道:“一手遮天。”
许修竹慢慢低下了头,在刘公子的唇上印下吻。
两人肆无忌惮,一起沉沦欲海。
这消息很快传到了肖杨的耳朵里。
“修竹,你真的这么恨我?”入夜的烛火打在肖杨的脸上,他这张脸十分锋利,挺鼻薄唇,此刻却带着几分哀伤。
为什么在明知自己喜欢他的情况下,还会与其他男人……
许修竹左手捏着右手的广袖,动作缓慢也优雅的研磨,他看也不看肖杨,只是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无视。
完全的无视。
肖杨真的很贱。
“若是以前,你怕是得要捏着我的脸,让我看你吧。”许修竹一边抄写列传,一边轻嗤道,“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