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白幻简直快要哭了,她奉承的,不一向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吗?
于瑾之,她要敢作敢当,怕是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一般来说,逃为上策。
瑾之定定地看着她,鼻尖与之相抵,白幻都能清晰地闻见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裹着淡淡的龙涎香,不过此刻的她哪里顾得上这些,直觉告诉她,这次的下场会很惨。
果不其然,下一瞬,白幻的视线就天旋地转,她叹了一口气,万念俱灰地趴在瑾之的肩膀上,绝魅的一张小脸溢满了苦涩,同时,还掠过了一抹杀气。
沈枭,你的日子到头了!
瑾之驾着轻功,扛着白幻很快就回到了宣阳宫,二话不说就将人丢在了床上,白幻根本就不敢反抗,囧囧地瞅着居高临下紧盯着她的瑾之。
也就只有瑾之,能让她怂得这么丢人,哎。
瑾之警告地睨了她一眼就转身离开,白幻咽了咽口水,她可不相信瑾之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脑袋里正天马行空地想着等下这男人会如何惩罚她。
不一会儿,就见瑾之手中拿着一根白色的绸带向床边走来,配上男人那一身冷然的气质,阴森森的面容,简直跟修罗没两样。
白幻心突突地跳,用手撑着往后缩了缩,结果被瑾之一把拉了过来,三两下将她剥了个精光,双腕用绸带缠绕着束在了床头,拉过被子将她盖住。
“老实待着,朕去沐浴。”昨夜瑾之浑身都湿
了,如今粘粘的有些不舒服。
待瑾之走后,白幻动了动手腕,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简直就如同砧板山的鱼!
她仰头看了眼,怪不得她刚刚就觉得这根带子眼熟,好像是瑾之才送给她不久的那件冰蚕丝衣裙上的腰带。
白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瑾之一刻没来,她心里就紧张一刻,感觉自己就像是即将要上刑场,经历着临刑前夕那种恨不得立刻就死却还要她等的那种煎熬。
许久后,脚步声近了,白幻偏过头去,见瑾之只着了一身月白色中衣,头发已经被他弄干,正面无表情地迈步而来。
“陛下……”白幻黑亮的眸子晕染了丝丝雾气,眼巴巴委屈兮兮地看着他,本来娇媚的模样现下看来更添风情。
瑾之见来,唇际微勾,闪过一丝凉薄之意,他慢条斯理地拉下幔帐,一个翻身就压在了白幻的身上。
一手支在她脑侧,一手轻柔地抚上她的小脸,纯酿般的嗓音缓缓流出,“幻儿,装柔弱没有用。”
“陛下,这事不怪我。”闻言,白幻酝酿了许久的眼泪瞬间流不下来了,装不下去了,她只能憋屈着一张脸说道。
“是吗?”瑾之压在白幻身上,修长的玉指轻易撩拨,在白幻的身上四处点火,惹得她一阵轻颤,却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当然知道这事跟沈枭脱不了干系,不过那个顶多算帮凶,眼前这个才是始作俑者,一个都饶不得。
“瑾之……”白幻脸色渐升了几许红晕,她又动不了,魅眸中隐约出现了迷离。
这个小气的男人分明就是在报复!混蛋!
“嗯?”瑾之俯身,薄唇印在白幻的唇上,将她剩下的话尽数淹没,“乖,留点力气。”
“唔……”
清晨帐下,掩了一室的旖旎悱恻。
最后白幻被点的浑身是火,终究还是瑾之自己忍不住了,不知道到底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折磨自己,于是,某个饿了一晚上的帝王将小妻子吃干抹净了。
在白幻累得昏睡过去时,瑾之解下了她的手腕,见上面白皙如凝脂,本来白幻也没怎么挣扎,瑾之满意地将人抱入怀中,也睡去了,一夜未眠,现下倒是真困了。
劫狱的事,瑾之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他并不在乎这些,对于某人假传旨意他也只当罚过了,这么多年,白幻任性惯了,他纵着纵着也就习惯了。
好在白幻也有分寸,很少让瑾之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