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华佗怎么比张良他自己还要紧张,不过最后还是默默跟了上去。
等到前面的华佗再次停下时,他已经打了一处隐蔽的拐角,华佗再次将各处都瞅上了一眼,确定没什么人经过,才放下心来。
华佗望着面前的张良惊讶极了,“你是?什么情况,老夫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脉相这么奇怪的人。”
华佗心里可是有一大堆的疑问,正想一股脑地都问出来,毕竟这种脉相还能活着的人,他是真的非常好奇。
极为恳切地朝华佗行了一礼,“在下房良字子章,此番前来广陵正是替郭祭酒求医。”
长安那时闹鬼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简直闹地沸沸扬扬,至于当时正上任的房少府,更是其中讨论的焦点,华佗想不了解都难。
“房良,新上任的那位少府,郭祭酒是曹司空门下的人吗?”
张良的脉相让华佗不得不将他与鬼怪划上等号,但又觉得他的想法是否过于匪夷所思。
点了点头道:“是。”
张良还不太清楚,华佗已经脑补到什么程度,不过他的表情极为怪异,尤其放在张良身上的目光,里面参杂了太多东西。
生怕错过一点消息,马上就追问起张良自己的事情来,“少府的脉相为何那么奇怪?”
张良却一点也不想多说关于自己的事情,冷谈解释了下,“脉相,自是非常人。”
华佗自是发现张良突如其来的冷谈,暗觉他应该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行医多年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华佗心里都有数。
劲直将这件事情直接跳过,直接问起医馆的事情。
“虽然不知少府为何否认不是你购买的药材,但老夫更想知道此番购买药材用意在何处?少府看似对陈太守颇为不满,却多次暗中都有透露是在帮医馆以此来示好。”
华佗一直想不通的地方,不然也不会去那堆求医者之中打听情况了。
“神医应该不差这一点的时间,良只不过耍了点手段,斩草除根罢了。”
华佗明显还对张良的脉相特别感兴趣,可始终都没有问出昨夜鬼敲门的事情来。
明明到了眼前的真相,却总是有人不敢迈出那一步,华佗如此郭嘉亦是。
同华佗约定好大约三天,就会有个结果,若是能让华佗满意,就随张良前往许都治病救人。
三天的时间,张良估摸着事情进展,一边朝着客栈走去。
进去后,便见司马懿和司马朗在商量着什么事情,似乎是跟战事有关。
司马朗朝旁边歪了歪头,正感觉那人影有些熟悉时,张良已经走到桌前。
“房少府来了,曹司空同徐州多有矛盾,这次出征怕是与徐州会再起争端。”
司马懿相比较司马朗忧心忡忡,他看更看的开些,“早晚的事,徐州是曹司空心里的一根刺,就是不知道最后百姓会不会受罪。”
司马懿有司奕给他提供消息,曹操最后还会屠城。
司马懿的话,令张良端着茶杯的手,愣是迟疑了一小会,才缓缓将茶杯递到嘴边。
张良自己是不希望见到屠城这种事发生,可能劝得住曹操的人,他不一定回去劝。
三人几乎都是满腹心思,面前的饭菜也没了太大食欲。
晚上张良依旧从后门离开,从医馆出来后就没有再去华佗住处,一连三天在晚上都有一人花高价购买药材。
那家医馆也成了城内,最令人眼红的地方,再次转手的药材,让这家医馆最近赚的坡体满盆。
不过原本供给太守府的药材,此时仿若炒股般水涨船高的势头下,隐隐有引火烧身趋势。
三日后,张良早已等在太守府外,静等陈登派人去抓那位主事。
跟在张良身后的司马家两兄弟,两人相互对望了一眼,眼中哪里还有出来时的质疑。
军师推演战事,张良还会推算药材价钱起落吗? 华佗本是在医馆内义诊,一边静静等待着张良的三日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