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两人来之前那种流畅,写不上几笔,就会抬头望一眼四周的情况。
这么警觉,张良微微有些靠近曹操的时候,守护神般的典韦,突然举起抗在背上的双铁戟,挥向张良。
“留侯!”
突如其来的意外,令戏志才有些猝不及防。
抽出邀见的配剑,一手格挡开了典韦右手上的兵器,拉开两人距离后,左手挥过来的铁戟在张良眼前划过一道冷光。
几个闪身张良已在典韦三步之外,手中同时也甩出一张黄符,贴在典韦的兵器上。
典韦醉酒,被人藏起了兵器,只能只身肉搏,大乱之中,曹昂找来的马只够曹操带着曹丕离开,漫天的箭矢由不得曹操多耽搁上片刻。
刚刚及冠的青年,还不曾被父亲亲自说出自己的字,也未能听他亲口喊上一句。
青年将手中抱着的弟弟,放曹操手中,一脸决然将曹操扶上马。
“父亲快走,孩儿断后!”
至始至终都是曹操最为厚实的一方盾牌,此次生死关头,也依旧留在最后面,他是一道不可让敌人逾越的大山。
“明公先行,典韦必不让敌人踏出宛城一步!”
恍惚中,张良好像看到了什么。
手中长剑在只冲典韦而去时,惊动一旁的曹昂,以一力对抗两人。
戏志才都惊呆了,君子随学六艺,只是为了防身,他没想到张良剑术,但真了得。
把典韦和曹昂敲晕后,张良才从袖口中,拿出两块灵牌。
分别系在两人的腰带上,一切都弄完后,张良才将扔在一旁的剑,插回剑鞘里。
“明日等他们醒来,应该能恢复。”
一系列的操作下来,戏志才还是懵懂着一张脸,他就说张良之前出门怎么还带了把剑。
从曹操的房间飘了出去,屋内情况已经缓和,戏志才可不在这同曹操大眼瞪小眼。
张良见戏志才出来,想起两人计划,现在没有其他外人存在,正好是商谈的时机。
“孙坚那边情况如何?”
“孙坚,不愿回来许都。”
提起这个戏志才还有点气,要不是他手上没点功夫,肯定要去把孙坚好好揍一顿,然而拎回来。
张良没什么太大的意外,他早就想过,没有足够利益维系,他们很难达成共识。
“无妨,过些时日,他会自己来找我们,孙策那树敌太多。”
“孙策,他好像也有点命短啊!”
挠了挠头,虽然张良说地没错,但是现在就任由孙坚在外晃荡,这真的好吗?
“给了身份的凭借,是为了什么孙文台恐怕还没有想清楚,孙策的情况他必须来许都,他自己身上也会出问题。”
正是因为还有其他东西牵扯在其中,张良也才放心任由孙家的人壮大自己。
给予的方便,似乎一直以来都有条件,而他们被能够留下来的兴奋冲昏头,从来没去注意过,张良能得到什么利益。
浑身有种冒起冷汗的错觉,戏志才伸手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水,再次向张良寻求确认。
“难道必须呆在留侯身边不成,或者过了某些特定时间,若是不回来,就会出现问题吗?”
这些张良之前从来没有提过,当然他们也没问。
在戏志才毛毛表情下,张良将实情解释了一遍。
“天下如今还在陛下的手中,那么你们既然呆在上面,又哪来归属于其他的身份,至于为什么进入皇宫没有事情发生,便与之相关。”
语不惊人死不休,张良在戏志才慢慢瞪大的眼睛下,再次补上一句,“既然是鬼臣,怎么能背离汉室?”
戏志才有些不敢置信,张良明明就有意向于曹操,为何……
“留侯这次又为什么要说出来。”
“有人需要。”
戏志才今夜真的是满满一脸大问号,真的就感觉这一切,张良就是为了做给谁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