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那个只是为了保命,张良在知情的情况下质疑,是认为他方法不对头,司马防毫不知情,是对于士农工商的阶级矛盾,没出息而质问。
近来他的意识似乎有被他所同化,总是认为他自己是不同的,士农工商在司马懿心中就是另外的一席概念。
“你能接近这位房少府,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算是吧!”
张良发觉有异,他不也觉得张良奇怪。
司马懿还不知司马防已经在他懂雕刻玉饰上,动了些决定,只是他还得找人商议一下,“从洛阳传到长安,大家都认为天子背后有高人,此等异类吕布和他必然有什么联系,你,就继续看好他。”
司马懿也不过就隐晦提了一嘴鬼怪,司马防这反应,“爹,爹!”
然而司马防已经推门而出,连平日挂在嘴边严于律己,司马懿晚归之事都没了训诫。
司马懿也随之踏出书房,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同时嘴里也没闲着不时地嘀咕了一句,“这么晚,能去哪?”
“找董承杨彪他们商讨些事情,房少府之前不是曾提起过,你是不是你爹派去监视他,显然他早就把刚才这一幕给料到了。”
‘什么意思?’
对事情快速分析上,司马懿承认自己真不能和杨修去比,他只能自己一人慢慢品,他需要时间,才能想出非常周密的谋划。
好比刚才司马防句句质问上,司马懿一时就答不上来,也亏没多计较。
“若是没有出现我的事情,你们常人对鬼怪看法是?”
‘说不上谈之色变,但绝对会畏惧。’更甚者心有恐惧。
“那就好说了,别提你们现在的时代,我这些高科技玄学都还有不少东西不能完全去解释,天子受命于天,然而皇城之内臣子之诡君子之侧,出现妖邪他们怎会没点想法,不是?”
‘可我们依然要受其庇护,现在出手会令多少人心寒,妖邪如何,不过他们扣地一顶高帽,人也亦有好坏。’
司马懿只听到一声冷笑,若是此时是刘协被董卓挟持入的长安,是长安城被李傕等人攻破犹如废墟,就没了这些闲工夫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们太闲了,不曾真正体会国破家亡,现在的敌人是内患祸起萧墙。”
鬼神之名虽能压一时的同仇敌忾,但不能压下一世的利欲熏心。
恐怕那个背后之人,完全没考虑过司马懿的问题。
‘王允和吕布此时打算换血,爹他们反抗以妖邪的名号,清君侧吗?’
“恐怕不只哦!”
‘啊!’
“汉室复兴,只能从外进行分流或者引流,分流,好比各路诸侯只是没讨董,天子的权势不够执掌不了臣子,那么最终天子就是那头鹿,而引流,谁又能在这时候找到一位枭雄步步铺路,又能保证他能够异军突起,能坚守本心做一个周公。”
“董承杨彪他们要清君侧,条件不允许只能继续分流,再借妖邪的名号让其成为众矢之的,这时就该有人发挥外部的力量。”
‘那也总该有个契机吧!此时天子名望尚有涨势,谁会公然挑战。’
“刚才你父亲在知道你学玉饰雕刻,没发现他眼神不太一样吗?玉器中,什么最能代表皇室最高权力象征,你心里总该有点数吧!”
司马防为什么让司马懿盯着张良,不就是想看看张良到底是不是背后之人,好能抓住把柄,一棒子打死。
他也想看看,到底在分流与引流上,选择了谁。
这场对弈,他们的选择是汉室群雄的争斗,更是阶级上现在他们所代表势力的斗争,世家寒门。
历史似乎有自己的办法修正错误,他就是个意外。
被这么一强调,司马懿心中还真有不同的想法。
汉室于司马防他们而言,意义也是非凡,虽然把人用了就丢,实在不仁义,但妖邪终究不正派,汉室不容许有玷污。
‘保命之法,却是没想到都被利用上,我说爹他今日怎么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