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旁边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一脸见鬼了的模样。
然而在刘协寝殿内,此时刘协却是有些焦躁不安。
何进几个的做法,他也不是没看到,只是现在就激怒董卓真不会适得其反,对刘辩他们动手吗?
然而自己瞎晃半天,却没一个人来安慰他,不免感觉皇帝都急了,下面也没人了。
不仅身边刘协往外看了看都没见到几个人影,鬼影到是有两个,何苗以及何进时不时扒拉一下陶瓶。
不解地看了眼这两兄弟,“你们这是?”
刘协基本上是不怎么看得到丁原的身影,这回也没见到张良。
心里一肚子话,没人来替他分析对错,瞬间就烂里面。
然而却只见何苗竖着一根食指,抵在嘴边示意别说话。
刘协有点不明所以,能让他们这么严肃也只有张良,只是这四周也没见到他。
何进伸手指了指桌案上的陶器,“躺瓶呢!留侯昨晚似乎也没休息,古董有时间的沉淀还接地气嘛!留侯哪能和我们一样的品味,若是人生在世就不太好养活。”
然而却被一边何苗给推了推,养活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哪怕现在也是只有他们抱大腿的份。
刘协也不知接什么话,就问了问其他事情:“那一般的时候,你们睡哪?”
这边何进刚要搭话,就见到瓶口飘出一道身影后,由小及大在他们面前逐渐站定。
只是这期间扫了眼何进,然而眼神却有点耐人寻味。
“一般时候,若是还有遗愿未了,或者逃脱管辖,睡灵柩、闹鬼没人的房子,或者随风吹日晒随处飘。”
自家都怕冲撞到家里人,在外混都有规矩,不可冲撞生人,惹出是非管你有没有什么遗愿。
刘协一脸恍然大悟,其实也和人一样,有钱就有房,没钱睡大街。
何进咳了两声,为表明自己的立场,梗着个脖子,硬是不屈服道:“古董,我们哪能睡得起,还不是一股泥腥味。”
实际心里正打着小算盘,他应该还有随葬品吧!
何进还在幻想自己好歹也是个大将军,怎么也不可能一点东西都拿不出手。
不期然间,就闻到一股酒香,何进伸长个脖子往前嗅了嗅,这酒香的浓厚程度,也应该有个百来年吧!
张良端着酒樽,在何进跟前晃了晃后,就随手一丢,看地何进更是一脸肉疼,赶紧伸手往怀里拢了拢。
随即才一脸费解望向张良,“这么好的东西,随手就丢都心疼一下吗?反正有酒有肉香,天天睡这我也愿意。”
“这回不怕都是一股铜锈味。”
人家早就封侯,哪能是他一个后面被一堆人唾弃的大将军能比。
何进几乎立马狗腿,翻脸简直不要太快,“不被表面所迷惑,我们要看内在。”
眼睛时不时瞅一瞅陶瓶,何进更对这里面藏着的味道感兴趣。
然而却实际操作了一把,他们现在只能闻到表象,内里是喝不到得!
可他们喝不到也就算了,张良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在鼻前闻了闻,直接倒在地上。
喝酒只闻酒香,也没见喝奶只舔奶盖啊!
壕是张良壕,气是何进气。
一人两只鬼,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张良也会有捉弄鬼的时候,唬董卓时好像也是张良出的主意。
眼巴巴望了眼,放在一边的酒坛,屯上个百来年,不是好酒都能产生年份数量上的变化,所以何进还是不太愿意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何进,会向张良讨杯酒喝,按理说怎么样都不可能会不给。
然而何进却是拉过何苗,两人在一边嘀嘀咕咕了半天,竟是在讨论钱不钱的问题。
何苗表示何进这脑回路,也是难怪被一堆人给宰了,“留候会缺你这点钱?”
何进眉毛一挑,“你看时间都这么长了,还会有人给留候烧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