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找个合适的器物把它们插好了摆起来吧。”
“喏。”
沉琴与童缨得了令,便很快退了出去,替两人将屋子的门关好。
子楚太子在侍女出去后便亲了自家太子妃的眼睛一下,问:“还疼吗?”
赵灵微还在为昨夜把人踹下榻去的事而心虚呢。
听拓跋子楚这么一问,她连忙说道:“疼……疼的。还疼的。”
闻言,拓跋子楚便一下把人抱到了榻上,说道:“我看看。”
赵灵微:“!”
看、看什么?
看哪里?
大白天的,怎么能就做这种事了!
赵灵微连忙说出拒绝,还要按着拓跋子楚的手,不让人乱动。
赵灵微:“你、你不要乱来啊……”
见赵灵微是真着急,也是真不愿,拓跋子楚便不挣开她的手,转而去亲人。
昨夜的洞房他们是没能做好。
但亲吻这一事,他们却是已在彼此身上熟能生巧。
待到一吻结束,赵灵微那按着拓跋子楚的手,便已然不知不觉地……变成贴在对方的肩上了。
拓跋子楚:“我有话想问你,你得好好回答我。”
赵灵微:“你一下子……变得好认真。”
拓跋子楚:“对你,我一直都很认真。”
那认真的模样让赵灵微不觉好笑。
这人实在是让她喜欢,她便没能忍住,也亲了亲拓跋子楚的眼睛。
赵灵微:“好好好,我知道你待我认真。”
两人又亲了一会儿,拓跋子楚才问道:“昨夜……你除了痛楚之外,可还有愉悦?”
赵灵微撅了噘嘴,摇了头。
拓跋子楚:“当真一点也没有?”
赵灵微鼓了鼓脸,点头。
拓跋子楚:“不要害羞,如实回答。”
赵灵微犯难了。
她要不要……骗骗自家驸马?
不行不行,她都这么疼了,要是还在这种事上骗了人,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赵灵微于是道:“你光亲……亲我的时候。我喜、喜欢的。可你……那样以后,就真的只是疼了。”
见拓跋子楚居然如此将信将疑,赵灵微也有些不高兴了。
她赌气说道:“你那么不相信,不如把你那儿割破了再来和我洞房,你看你愉不愉悦!你要是那样都能舒服,我就不姓赵了,跟你娘姓贺楼!” 自“洞房”的第二日起, 赵灵微一连三天都没让自家驸马碰她。
当然,她还是准拓跋子楚亲她、抱她的。
只是不许对方真的和她做……一定得脱了衣服才能做的事。
如果拓跋子楚问起她, 或者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盯着她看,一看就是好长时间, 公主殿下便说疼, 说她还疼着。
赵灵微这会儿大约也能懂一点怎么看拓跋子楚的“眼色”了。
如果那双琉璃色的眼睛是清澈的。
抑或是透亮地看着她,对她笑。
那便只是在对她说着喜欢。
可如果那双眼睛的眼底透出灰色, 眸色沉沉,甚至是像暴雨前的乌云那般。
那就是……想这样又那样她了。
就比方说,这几天的夜里,在他们就要吹了灯歇息时,拓跋子楚便一直都是那样看着她的。
那让赵灵微已经不敢只是穿着亵衣睡了。
她得连里衣都得穿得好好的,才敢和拓跋子楚同塌而眠。
可几天一下来, 赵灵微便能明显觉出自家驸马这几日一直都没睡好。
“攻打安定郡的事, 还得再等几天。我得与舅舅商议一番, 让他想办法把拓跋缺引开一阵子。否则的话,即便把安定郡打下来,也无法保证粮草的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