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点到名的,便跪到了地上,低着头道:“末将在!”
拓跋子楚:“我要你们明日一早……”
太子殿下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
那是从隔壁那间亮着灯的厢房里传来的男欢女爱之声。
女人突然尖叫一声,而后便用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啊”了起来。
拓跋子楚:“明日一早就去我府上,向孤的……”
男人将女人的衣服全都扯光,而后就抱着人,从榻上站了起来,将两人的影子印在了窗户纸上。
拓跋子楚:“向孤的太子妃负荆请罪……”
太子殿下是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的。
那男人似乎是知道外头有人在,因而故意把怀里的女人抱到了屋里的柜子上,让外头的人能从窗户上的影子上看到他们在做什么,以此来达到炫耀的目的。
“叫!叫得再大声一点!”
“不行了,奴快不行了……”
那女人似乎是爽得不行,连话都说得含糊不清起来。
她喘着,喘着,并时而发出那听着像是失控了,实际却是收放自如的叫声,随着男人的动作而将声音慢慢拔高。
“饶了奴……饶、饶了……啊啊啊!”
太子殿下停了话语,转过身去看向那间屋子里的影子。
在思索了片刻后,他竟是问了阿史那雷一个让其匪夷所思的问题。
“你的那几个小妾在和你上床时,也是这么叫的?”
阿史那雷这会儿酒意已经醒了许多了,跪在那儿老老实实地说道:“没、没她花样那么多……音调也不会这么圆着打颤。”
拓跋子楚:“给她穿上衣服,然后把她绑了。孤有话要你们问她。”
这……?
三兄弟还从没接到过这样的命令,不禁有些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
莫不成……
这女人是个细作,被殿下发现了?
阿史那风看向他们的殿下。
只见子楚太子的眼中虽有些醉意,人也站得不是很稳,却好像……还是清醒着的。
很快,太子殿下便又说道:“把那男的也给我绑了。孤要……好好审审他们。” “叫什么名字?”
“何方人士?”
“听命于谁?”
“在此地埋伏,目的为何?”
这便是军中发现细作时最常问, 一般来说也会最先问出的几个问题了。
现在, 太子殿下便把这四个问题原封不动地拿了出来,问那刚被捉来的女人。
阿史那雷与阿史那金嫌给人穿衣服实在是太费事。
他们便用箭把那屋里的蜡烛给射灭了, 而后棉被一裹麻袋一套,把人给装了过来, 也省了再给人蒙眼睛的功夫了。
那女人何时受到过这样的惊吓, 拓跋子楚还没问呢, 她就什么都想招了。
只是这、这第三第四个问题, 她究竟该怎么回答!
“大人,冤枉啊!小女子哪里有听命于什么人啊。奴在这里, 不过讨个生活而已。”
拓跋子楚:“如此胡言乱语, 竟还想蒙混过关?方才你与那男子行房时的叫声分明就是私通外敌时传递军情的暗号。”
阿史那风:“!”
阿史那金:“!?”
阿史那雷:“……??”
拓跋子楚:“五短一长, 七短一长, 复又五短一长。这是何意?说。”
“我、我这不就是跟着那死鬼的动作叫的吗……大、大人明鉴!一定是奴那客人有古怪。”
拓跋子楚:“何以证明?”
“他动作快一下, 我不就叫得短一下吗?他再慢一下, 我再长一下。我……不不,贱奴就是个小应声虫,数拍子跟拍子都数得累死了,哪里还有能耐再去传情报?”
拓跋子楚声音一冷:“数拍子?跟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