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公子怎么了?”宋知鸢见他停了下来,并且还在出神,便轻声唤了句试图拉回他的思绪。
“你...”左承宣心里紧张,说话也吞吞吐吐:“不久后的元宵灯节...你去吗?”
“或者...我可以同你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左承宣:或许你喜欢梅西吗?
宋知鸢:......登徒子 “你...”左承宣心里紧张,说话也吞吞吐吐:“不久后的元宵灯节...你去吗?”
“或者...我可以同你去吗?”左承宣觉得似乎并不是很妥当便添了句:“若是咱们两个同去,我便请示叔公,免得叫人说了闲话。”
“自然是去了。”宋知鸢一仰头:“有乐子去寻,为何不去。”
“不过...若是借着长辈的意思掺和进来,我便不去了。”宋知鸢没什么好气的回道。先前便觉得此人孟浪,如今倒好,交情这般浅竟急切的约她去花灯节,倒真是个没规矩的。
那左承宣在外从军也一两年有余,一时半会儿并没理解宋知鸢的意思,更猜不出宋知鸢此刻的想法。他虽自幼在京城长大,可也是在塞外多年,西北民风淳朴,若是见了喜欢的姑娘自是可约着一同游玩的。
可现下来了京城,怎的宋知鸢有些生气,难道他唐突了。左承宣想到这儿便挠了挠头:“不知阿鸢是什么意思?”
这会子宋知鸢听了“阿鸢”二字更是觉得受到了冒犯,若是孩提时期这样说也便罢了,如今年岁渐长再这般称呼,指不定被人怎么说呢。
“若你请示了我阿翁多,阿翁多自然是要我同你一起的,但我不喜被人强迫的感觉。你可明白了?”宋知鸢紧紧地攥着帕子,沉声讲来:“如今男女有别,还请左公子慎言,唤我宋姑娘便是。”
话音刚落宋知鸢才想转了身要离开,又回头瞧着一脸莫名其妙的左承宣沉声:“你既知道怎么出府,我便不陪同了。”
礼节到了,宋知鸢便不再与他多费些口舌。叫他断了那些心思才是。
沿路的景色再怎么喜人,宋知鸢倒也没心思再赏下去了。
“左公子似是对姑娘有意。”香梨见四下无人,便凑到宋知鸢身旁轻声开口。
宋知鸢倒是漫不经心:“你能看得出他对我有意,又何尝看不出我的心思,哪用得着特意来问我。”
“可是...家主想要将姑娘许配给左公子。”香梨一时迟疑,虽不知该不该说,但是话已经讲出来了。
宋知鸢轻笑,拿了帕子掩了掩红唇:“这有何难,直接同阿翁多挑明了不嫁便是。”
“可姑娘终究是要嫁人的...先前姑娘的心思都在三皇子身上...”
香梨的话还未说完,宋知鸢便沉了脸,先前总念叨着要守好安国公府,竟忘了总还是要嫁人一事。再怎么不想出嫁,终究还是不能一辈子待在安国公府的,况且现下她也没心悦之人,只得听从父母之命。
眼下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统归遇不上心仪的,便嫁个合适的,终究不能再像从前那般痴傻了。
思忖到了这些,宋知鸢便敛了敛衣裳:“走吧,回院子去。”
“姑娘不去看看二姑娘?”香梨也是疑惑,现下总是欺负姑娘的二姑娘指不定要受怎样的责罚,姑娘怎的现下又要回院子?
快到中午的阳光真是惬意,哪知宋知鸢揉了揉太阳穴,宋知鸢懒懒的掀了掀眼皮:“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惩戒,那还用得着我们去凑热闹。”
跟宋珊的账还得慢慢算呢,现下才是开头。
今日才醒还未等适应过来便应付了这么几件事,眼下她也是疲乏的很,回去补补眠养好精力再说。
没了从前扑在刘瑾身上的一门心思,宋知鸢竟不知做什么才好了。先前在府上她不是看话本子便是四处打听刘瑾的消息,如今试着修剪花枝、做做糕点、绣绣花倒也觉得日子恣意些。
先前宋珊受罚后再也没在宋知鸢眼前晃悠,府上也没什么烦心事,每日同阿翁多和母亲说说话,日子也安安稳稳的一点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