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性的,她唇贴在顾宴的肌肤上,随后在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力气不大,两排浅浅的压印,猫挠儿一样却让顾宴闷哼出声。
他看着怀里不老实的小姑娘,挑起了眉,脚下步伐生风,走的愈发急促。
到了永宁殿,顾宴手臂已到极限,他把沈谣放在了床上,轻轻喘息着,抹了把汗。
殿内,碧棂窗栅送着风,天青织金帐子缠绵着,紫铜麒麟香炉里燃着淡淡的甜香,气氛舒缓静谧,静到只余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
沈谣此刻发了酒力,有些热了,小手拽着腰间的带子想扯开。
顾宴按住她的手,轻声哄着:“别动,着凉了就不好了。”
说完,他起身便欲关窗户,身后却被一抹柔软覆上,他垂眼,腰间挂着两条软软的手臂。
“不要走。”她无意识呢喃道,语气可怜巴巴的:“夫君,不要走。”
顾宴眼中柔情越来越深,他启下她的小手,捏了捏柔软的掌心:“我不走,就在这儿陪你,哪也不去。”
沈谣从床上爬起来,随后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唇边含糊不清:“夫君,你去哪都要带上我。”
她闭着眼,睫毛轻颤着,小脸酡红,无意识的摸着他的喉结。
羞怯又软糯的声音在耳边轻轻溢着:“好不好,不要抛下谣谣。”
顾宴顿时转过身,几缕发丝勾在唇边,懵懂的眼睛透着妩媚,这般娇柔的模样看的他是再也把持不住。
意识迷蒙间,只听见一道浅浅的喟叹:“想把命都给你。”
带着薄茧的大掌揉捏着她的小脸,莹若白瓷的肌肤,细腻顺滑。
沈谣似是有些痒,身子失衡,朝后倒去,摔到床上的一瞬,头下垫着顾宴的手,没有摔疼。
她似是有些醒了,半掀着眼皮,却在瞥见眼前带着极强侵略性男人的那刻,惊得尖叫出声。
“大灰狼!你是大灰狼,你要来吃谣谣了!”
顾宴挑眉,唇边挂着一抹色.气的笑,手抵着她的脖颈,轻轻摩挲着:“谁是大灰狼?”
沈谣歪着脑袋瓜,咬着唇,怯生生的:“是夫君。”
他手点着她的脊背,颈间渐渐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炸开,沈谣身子轻颤了下。
顾宴眼色幽深,并没打算放过,反而继续问道:“夫君要怎么吃谣谣?”
看着她迷惑的眼神,他食指点着她脊背软肉,故意的掐了掐:“嗯?”
喷洒的气息带着蛊惑,呼吸交融,沈谣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顾宴眼疾手快,一把捞住随后缓缓把她放在床上。
沈谣眼中盛满水光,糯糯道:“我知道了!”
顾宴眯着眼:“说。”
“要把谣谣都吃掉。”沈谣笑盈盈的搂着他的脖颈,鼻间满是清甜的酒意,似是为了获得奖励,她晃着晃,纠缠道:“夫君,对不对?”
顾宴一脸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就不该跟一个酒醉的人说什么废话,提裤子上就完事了!
他不在废话,单膝跪下去,随后在沈谣小声惊呼下,吻上了她樱红的唇瓣。
玉软花柔,只需轻轻一瞬,他便沦陷了进去。
“呜……夫君。”沈谣吃痛,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求饶,花朵般柔弱的样子有多么撩人。
顾宴左手按着她的手腕,另一手抚着她的耳瓣,食指沿着边缘轻轻摩挲着。
处处都柔弱的不像话,好像沈谣的身子天生就似是水做成的一般。
她瞪着他,贝齿用力,可挠痒痒般奈何不了分毫,他搅着她的粉舌,唇边也没闲着,咬着她的,似是坏意的,腮边留下了好几个红莓。
明黄的烛光下,莹白肌肤上一处处红色的印迹,看的顾宴眼色越来越深,浓重的就快要抑住不住。
沈谣唇微微张着,被他吮吸着,说不出话,只能不断的挣扎,可她越挣扎,顾宴反应就越大,他低吼一声,按着她细白一截手腕,变作了与平常截然不同的样子。